龍紹基見呈現上來的隻是一副山水畫,便大笑:“哈,哈哈,範大人,你似乎在藐視龍某吧?明明龍某為武將,你卻送來一副畫,不知範大人究竟是何意?”
範靜道:“非也,正因為如此,範某才送上此禮物,想必龍將軍知道二十八年前之事吧?”範靜翻過記載,在二十八年前,齊王李元吉勾結西突厥,焉耆國趁勢侵占了西州府與焉耆國鄰近三鎮,分別是於闐鎮,碎葉鎮,疏鼓鎮,後來秦王攻破天山縣,欲將收回於闐鎮,碎葉鎮以及疏鼓鎮之時,看到當鎮百姓生活安定,便放下了念頭,國泰民安就好。
“原來此圖便是於闐,碎葉鎮,疏鼓鎮之山圖?”龍紹基看了看此圖笑了笑:“原來範大人前來並非談,是來翻老帳呀?當年龍某確實知情,隻是大唐齊王管理不當而已。”
“是嗎?”範靜看了看龍紹基之表情,見他有所,顯然是做賊心虛,於是說道:“範某隻是相說,當年大唐與焉耆毫無瓜葛可言,而焉耆卻侵犯大唐領土,而如今又是重演當年的曆史,那請問龍將軍,到底是誰在輕視誰?”
範靜這麼一擊票害,使得龍紹基啞口無言,他身為焉耆之護國將軍,自當百般為焉耆國澄清,就此蹭躇倒刻逅道;“範大人,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倘若大唐之太子妃被他國之入汙辱,大唐皇帝會如何?兩國交涉,不斬使者,否則他(大唐使者)早就人頭落地了。”
範靜笑道:“這麼說來,還得感謝龍將軍的不殺之恩了?”
聽著範靜的話中有話,龍紹基粗眉上揚,便惱羞成怒:“哼,範大人,你是何意思?指不成在說龍某在冤枉他不成?”
範靜道;“龍將軍,正所謂眼見為實都不一定真實,難道是龍將軍親眼所見?再說身為使者是代表國體,道德與修養皆為勝出,我想大唐不至於帶一個猥瑣之人出任使者吧?所以範某鬥膽一問,是不是中間存在誤會?”
“範大人,你似乎小瞧了焉耆國吧?說來說去的一直在為大唐使者開竅,範大人是來談和的嗎?”龍紹基自當不會在話語上吃虧,就此冷言冷語道。
“好,龍將軍說的好。”範靜做了最後一次合談,那就是當場審問大唐使者,若真是大唐使者所為,那就是他丟大唐國體的臉,留下何用?當眾處斬。若另有蹊蹺,焉?國必須轍出龍須溝,還得幹預大唐與西突厥之衝突。
龍紹基不得不答應下來,若將二十八年舊帳翻了出來,那麼定將要割讓於闐鎮,碎葉鎮以及蔬鼓鎮於丈唐,豈不是賠了夫人又圻兵?再說大唐就算失了天山,對於大唐來說並沒有直接的影響。
於是道:“範大人似乎胸有成竹?不過…?”龍紹基似乎不太樂意範靜的條件,便粗眉疑鎖,便道:“範大人,是不是太草率了?俗話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小孩犯了錯,理應父母前來賠禮道歉,這可是兩國之事哦?”
“那以龍將軍之薦,如何才為妥當?”範靜自當明白龍紹基之意,此次主動權在焉耆國手中,左右都是焉耆國說了算,焉耆國可謂是占盡了優勢,而範靜手裏的在張王牌便隻有大唐使者了。就此範靜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