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靜話中有話,太子妃自當聽得出來,臉色頓然略顯慌張,冷笑一聲:“範大人,你似乎管得太寬了吧?管到案例之外的家事來了?”
“是嗎?剛才範某多有冒犯,還請太子妃見諒,我們還是觀看比武吧。”
秦淮南可以稱得上大唐朝廷第一快刀手,元豐能夠與他交手幾十來個回合,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但秦淮南故意賣出破綻,將元豐引入濕潤的黃土泥,印上足跡後,秦淮南一看地上的足印,突然大聲罵道:“原來真是你,你為何要陷害於我大唐使者賈方正?你到?是何人?”
“你胡說:”元豐這才發現自己中計,原來秦淮南步步退讓,卻是為了烙上自己的足跡?於是他更加猛攻,企圖毀掉地上的足跡。但他犬身以為是了,其實他壓根兒就不是秦淮南的對手。
“嘭…!”的一聲,元豐被秦淮南打倒在地,秦淮南手上佩刀刀尖已經離元豐脖子之距離,隻差分毫:“元侍衛,你還狡辯?這可是你刀柄上的扣環,是在太子妃廂房窗外發現的,今天我殺了你。”秦淮南故意大聲放話,讓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
“秦侍衛,住手。”範青四時機已到,裝腔作勢般的大聲製止住秦淮南的無禮。
秦淮南憤憤不平道:“大人,是他陷害大唐使賈大人的。”
“簡直是一派胡言,範大人,難道你設計這場比武,是為了栽贓嫁禍的嗎?”正所謂做賊心虛,台上的太子妃頓時露出了馬腳。
範靜恭敬道:“不錯,本官特意安排此場比武,就是讓凶手原形畢露,當然太子妃所說也不無道理,,竟然範某擔任此次的判官,定然由不得任何人捏造事實,但也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所以範某必須查問清楚。”
“查問清楚?”此時的太子妃與龍紹基相互對望一下,似乎彼此都在征求對方的意見一樣。範靜這一招就是讓他們沒有台階下,因為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呢。最終還是龍紹基無奈的發話:“也罷,看您能玩出什麼花樣出來,若秦淮南胡說八道,本將軍定斬他項上人頭,哼!”
“大人,秦某並非冤枉元豐侍衛,在太子妃廂房之後窗,發現了元豐做案工具,其一,足印,其二,竹杆,竹杆尾部口百著迷魂煙囪,其三,刀環…”秦淮南說完命賈方正手下侍衛將證據一一呈現了上來。
“哼!”元豐侍衛怒哼道:“簡直是一派胡言,可笑之極,單憑這些就可誣陷於元某嗎?”
“現在證據俱在,你還在禇多狡辯?好,秦某就不顧什麼了…”範靜突然厲聲喝道,他做了一個非常合理的推斷,元豐想挑撥大唐與焉耆國之紛爭,設計陷害賈方正,而元豐乃為太子妃的貼身侍衛,定然對太子也了如指掌。當晚得知賈方正與焉耆國協談而回,故意安排太子妃在後花園,設計將賈方正引入廂房。此時的賈方正無法推辭,隻得喝酒三杯,但他並不知道,他的背後有人正在算計於他,此人正是元豐。元豐將竹杆悄然伸展在了賈方正之頭頂,隻在咫尺之間,暗使迷魂煙,因為此煙霧比空氣較重,自當沉漫了下來,但空間範圍較大,所以需要一定時辰,也就是賈方正為何起初沒事,喝了第三杯後才感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