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翠?杜鵑?大人,這與杜鵑有關係嗎?”李孝格一臉詫異道。
範靜做了一個分析,那姍可以冒充王芳芳,若一切都是她與何雲龍幕後操縱的話,那麼對杜府一定很了解,同時也會對雷小翠(也就是現在的杜鵑)進行盤查,百萬兩黃金失竊,範靜能查到是杜鵑所為,那麼那姍也會查到。
李孝格道:所以那姍必將派人去劫持百萬兩黃金,這麼一來,向們互相殘殺,對我們來說豈不是好事?大人為何擔心此事?”
“李將軍,你不了解那姍…”範靜搖頭,他並沒有把事情想得那麼簡單,範靜繼續往下推測,那姍主賈目的是報仇而來,所以她針對的對象便是杜武與公孫徒。而杠武在十八年前就未曾見到他女兒,所以根本不知杜鵑直的是他的女兒。範靜推測著,突然感到大事不妙:“女兒?引誘之計,不好,李將軍,趕快將杜武與公孫徒調回天山縣縣城,我們一同前往鬆湖村。“
天山縣正城門與鬆湖村大約相隔三四裏之路,若沒有什麼烽火連天的戰火,天山縣正城門很難知道鬆湖村的近況。但範靜推測已經晚了一步,那姍已經下手了。杜武已經率領其部下去追趕何雲龍之部下。為此李孝格惱羞成怒,大罵彭春:“果然中計了,剛將你升為校尉之職,你就肆無忌憚了,哈,這麼大之事也不通告一聲。”
彭春一臉無奈道:“唉,卑職阻止不了,杜武一見是他女兒,就直接衝過去了,卑職怕中了那姍調虎離開之計,不敢離開此地,本想通告刺史大人,但現在情景…?”
“看來杜將軍,公孫徒凶多吉少了,歸德郎將,馬上派人前去接應。”範靜心裏暗暗叫苦,一臉蒼白,站立不穩…
“範大人,範大人,彭春,,快扶範大人進帳篷…”
範靜是操勞過度才引起的虛弱,再加上杜武步入了那姍的陷阱之中,恐怕九死一生,一時焦急導致昏迷了過去。向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看到一個魁梧身影在眼前來回的踱來踱去。史聽李孝格在憤怒之中喃喃自語:“怎麼辦?怎麼辦?怎麼向大人交代?該殉的那姍,如此的心狠手辣,我李孝格定不饒她…“
“是不是?是不是杜將軍真的…真的出事了?”範靜艱難的坐了起來,用那微弱的聲音問道。
李孝格支支吾吾道:“二,杜將軍正在養傷,公孫徒他?他…他還未找到,可能途中耽誤了什麼吧,大人,這裏有我照應,您就放心吧。”
“這不僅是你的事,也是朝廷之事,皇上委托重任於範靜,目的就是招安,若杜武有什麼不測,範靜如何向皇上交代?”範靜一邊說著一邊穿衣,雖說皇帝命自己任西州節度使,未明說招杜武回朝廷之事,但西州府除了此事之外,還有什麼對朝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