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武一吐唾沫,道:“我呸,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你比你父親還要狠毒,我杜武沒後悔過,象那為這種為非作歹,奸詐之人,本來就該殺,你好陰險,竟然找人冒充我女兒?”
那姍蹲在了杜武跟前,臉**笑:“若不這樣,你這老家夥怎麼會輩當?不過,我遲早會找到你女兒的,讓她感受一下失去父母的感覺,如何?然後…”
杜武滿腔怒火道:“你這魔頭,您敢動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咯,咯咯,看你這德性,不過您也提醒了我,本來我想一刀殺了你,但想了想,你殺我父親,害我母親跳崖身亡,殺了你和公孫徒,太便宜你們了,我要你生不如死…”那姍就象一匹被仇恨吞噬得毫無血性的狼,話之狠毒,刀也也狠毒。
“撲哧,撲哧!”兩刀,杜武一條腿和一條手臂頓時落地,杜武大叫:“你這魔頭,你殺了我,你快點殺了我…”
“嗖…!”
“當…!“
一支利箭飛射了過來,那姍果然身手不凡,她耳目一新,竟然躲過了歐陽慶飛射過來的致命的利箭,但並未砍下杜武之手臂。史聽那人大聲叫道:“杜將軍,歐陽慶來救你來了,殺,我們殺過去……”
“嗖…嗖!”利箭飛射了過來,阻止了那姍那殘忍手段。
“歐陽慶?他怎麼來了?難道範靜回至天山縣了?我們快撤!”那姍見勢不妙,火速轍離。
聽完歐陽慶的講述,範靜臉上立馬呈現了沉重的悲哀,道:“南湖縣,我範靜還以為…?看來何雲龍已經招集了龍鞭神教之人於天山縣,怎麼沒見到公孫徒?”
“大人…?”歐陽慶有一種欲言又止的表情。
“說吧,要麵對的始終要麵對。”範靜心裏明白了七八分,那姍如此之狠毒,醞釀此歹毒計劃,她是不會輕易罷手的。
“他自殺了,他不甘受辱自殺了…”當歐陽慶找到公孫徒之時,他的雙腳已經被抽了腳筋,生不如死,但他在臨死之前從何雲龍身上搜到了一張圖,一張令歐陽慶看不懂的圖,歐陽慶一邊說著一邊從衣襟裏拿出地圖:“大人,請過目。”
“圖?”範靜接過地圖,細細察閱,一臉驚訝:“天女散花?”
李孝格與歐陽慶麵麵相覷,一樣的很是驚訝:“什麼,天女散花?不是說天女散花已經匿跡了嗎?怎麼又出現了?”
天女散花是一種具有殺傷力的武器,外形似花,但爆炸威力不小。範靜聽皇帝說過,先父在位之前,宇文化及曾派禇多輕拂女混入李府軍營陣地,以色相引誘將軍將領,企圖待李淵欽點軍營陣地,將他們萬石俱灰。幸得發現及時,全部轍離,沒想到手腕般大的花兒竟然可以把一幢房炸為平地,威力可想而知。秦王率領大軍剿滅輕拂女,將製造天花散花之工廠夷為平地,就此天女散花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