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一亮,曹真真就坐立不安地等在樓梯口,來回踱著步子,一臉的焦急,還時不時地伸長脖子朝樓上看著。
王姝婧一走出房間就看到她,“真真,你這是在做什麼?早餐都快要涼了,趕緊坐下來陪我用早餐吧!”
“伯母,我不想吃,您先吃吧!”曹真真連看都沒有看她,依舊張望著樓上。
王姝婧順著她的目光也看了樓上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孩子,何必呢?”然後搖搖頭,就要朝餐廳走去。
這時,呂天成和古月狸一起出現在上麵的樓梯口,兩人手牽手,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甜蜜的笑容,相互對視的目光中情意綿綿。
這樣的畫麵,讓曹真真生氣跺腳,不等他們走下來,她已按捺不住走上去,憤恨地扯開他們倆牽在一起的手,還重重推了古月狸一把,然後挽住呂天成的胳膊,“天成,張媽已經把早餐做好了,咱們一起下去用餐吧!”
呂天成厭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拿開她的手,她很不情願,和他僵持了一會兒,最終不得不放手。
他重新牽住古月狸的手,相互笑著就要往下走。
曹真真咬緊牙關,搶先一步攔住他們,“天成,她偷了你的東西,你應該報警把她抓起來,而不是這樣子就算了……”
呂天成打斷她的話,冷漠地看著她,“你要是再說月狸是小偷,我就先把你從紫園裏趕出去。”
“好,她給你灌了迷魂湯,你要護著她;但我是很清醒的,那條吊墜就是她偷的。你舍不得她被抓住,但我恨不得警察趕緊把她抓走。我已經報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會來抓走她的。”
曹真真陰笑道。
古月狸不安起來,手心裏全是冷汗,神色也有些慌張,雖然她以前到處混,到處亂搞,但從未進過警局。要是因為這個誤會就進了警局,那得多丟麵子啊!
呂天成感覺到她的緊張,將她的手牽得更緊了,還給她一個安慰的笑容,“別害怕,沒事的,有我呢!”
然後他對曹真真道:“我再最後告訴你一遍,月狸沒有偷任何東西。我的那條吊墜也沒有丟,而且它還被月狸修複好了,我感激她都來不及。你休得在這裏胡說。”
“我不信!你為了袒護她才這樣說的。”曹真真搖著頭,一臉的難以置信。
呂天成摟著古月狸的纖腰繞過她走下樓梯,“信與不信,隨你。”丟下這句話,便不再搭理她。
曹真真不死心地追了下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拿出證據來給我看。”
呂天成撥開古月狸頸處的圍巾,露出那條已經被修複得完美無缺的吊墜,“這下你該知道自己誤會了她了吧?你該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了吧?”
曹真真伸手欲過來查看,呂天成以為她要傷害古月狸,便用手擋住了她的手,“你要做什麼 ?”
“你是怕我傷害她嗎?嗬嗬嗬,你還真是愛她啊!你放心,你在這兒,我是不會把她怎樣的。”曹真真心痛地笑著對他說,然後盯著古月狸的頸處,“這怎麼可能呢?這條吊墜你曾找了很多修複大師都沒能把它修複好,為什麼她就可以做到?”
不等呂天成回答她,從另一端走來的古斯頗為得意地笑著道:“月狸肯定沒有這個能耐,能把這條吊墜修複好,我的功勞最大,當然了最最大的功勞是我的那個朋友。”
曹真真語氣極為不好地對古斯道:“這是我們三人之間的事,與你這個老外無關,你來瞎摻和做什麼?”
古斯依舊笑著道:“曹小姐,我總算知道呂先生為什麼無法喜歡上你了?因為你一點都不可愛!在這方麵,你還得多像月狸學習學習。”
曹真真心裏的怒火一下子就噴發了,像要吃人似的看著古斯,“你是想要我學她的胡騷味嗎?她到處勾引男人就是可愛?對,我是得好好跟她學學,學習她魅惑男人的秘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活該這麼多人不喜歡你!”古斯氣急道。
曹真真眼看就要撲過去撕了古斯,被王姝婧及時拉住,“真真,這大早上的,幹嘛要弄得這麼不愉快呢?”
“伯母,您看他們……”曹真真想要對王姝婧撒嬌以博取同情和援助。
哪知,王姝婧根本就不站在她這一邊,“剛才的事我都看到了,是你的不對。如果你還想在紫園安心地待下去,就趕緊給古小姐道歉。”
曹真真以為自己聽錯了,目瞪口呆地看著王姝婧和古月狸,指著自己,無比詫異地道:“伯母,您要我給她道歉?”
王姝婧對她點頭,“沒錯,我要你給古小姐道歉。古斯先生昨夜已經跟我解釋清楚了。古小姐的確沒有偷這條吊墜,她隻是去幫天成修好這條吊墜。是你誤會了她,你還這麼胡鬧,你當然要跟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