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狸甩開他的手,“我不同意再結一次婚。我覺得你太過分了!”丟下這番話,古月狸跑著離開了。
邢沅顥看著她的背影,自語道:“嫁給我,你就這麼不情願嗎?我們從未有過婚禮,我想要和你結一次婚,就不行嗎?”
他們由甜蜜到吵架的過程全被那個仆人看到,仆人擔心地自語道:“果真被木小姐料到了,月狸小姐誤會邢少,所以才會吵架的。不行,我一定要幫邢少向月狸小姐解釋清楚,不能讓他們因為這個小誤會吵下去,這樣子會很破壞感情的。”
下定決心後,仆人借著給古月狸打掃房間為由接近正在坐在床上氣呼呼的古月狸。
“小姐,你和邢少之間是不是有點誤會了?”仆人鼓起勇氣開口試探地問古月狸。
古月狸看也不看她,雙手環胸抱著,生氣地道:“沒有誤會。是他太過分了。”
“小姐,邢少在書房裏召見胡狸小姐花了很長時間,的確做得有些過分了,害小姐你等了很久;但邢少真的和胡狸小姐沒什麼的,你不要誤會哦……”仆人解釋道。
古月狸打斷她的話,問:“什麼?沅顥在書房裏召見過胡狸?”
仆人對她點頭,還不忘重複道:“邢少真的和胡狸小姐沒什麼的!小姐你一定要相信他!”
“沅顥和胡狸還有來往?他們居然背著我暗中牽扯!他太過分了,他都有我了,還忘不掉那個狐狸精!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古月狸來回在床邊踱著步子,越想越憤怒,直接撈起被子、枕頭亂扔。
晚飯時間,仆人來敲門叫古月狸下樓吃飯,怎麼敲門她都不應,仆人隻好下樓去稟告邢沅顥,“邢少,小姐不開門,我怎麼敲,她都不開。”
“難道還在生我的氣?”邢沅顥看著樓上,自語了一句。
仆人小聲接話道:“小姐好像真的很生邢少你的氣。”
邢沅顥不悅地看著仆人,“你說什麼?”
仆人戰戰兢兢地回答:“小姐已經知道邢少你見胡狸小姐的事了,所以她很生氣。”
邢沅顥驚詫地起身,“什麼?她是怎麼知道的?”
仆人渾身嚇得顫抖起來,雙手緊張地絞在一起,“是……是木小姐讓我告知小姐的。”
邢沅顥眸光冒著幽冷的憤怒之火,雙手不由地緊握成拳,仆人都能聽到他手關節發出的恐怖聲音,嚇得臉色慘白。
“木昀嫣!”低吼一聲,命令仆人:“速去把木昀嫣給我叫來!”
然後,他腳步匆匆地朝樓上走去,敲響了古月狸的房門,敲門聲先急後緩,“月狸,晚餐好了,全都是你最喜歡吃的菜……”
古月狸倚著房門,雙手環胸抱著,氣呼呼地聽著他說,就是不出聲應他。
邢沅顥呼喊了半天,得不到半點回應,隻好對她妥協,向她道歉:“月狸,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跟你提再次結婚的事,不該那麼大聲地跟你說話,不該態度如此惡劣。”他隻提吵架的事,絕口不提見過胡狸的事。
古月狸依舊不理他,因為她現在氣的不是吵架的事,而是他背著她私下與胡狸來往。
邢沅顥言語可憐地道:“我都知道錯了,你就行行好,原諒我吧!我保證,以後絕口不提再結婚的事,絕不會再大聲對你說話,絕不會態度那麼惡劣。以後你罵我打我,我絕不還口還手,任你打罵,隻要你高興就好。我說的是真的,求求你原諒我,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
不管他有多誠懇,也不管他裝得有多可憐,古月狸就是不理他,誰叫他沒有認識到真正的錯誤所在。
邢沅顥慌了,“月狸,我都說了這麼多話了,你就回我一句,好不好?你隨便回一句,不管是什麼,都行。或者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
古月狸想要開口,但猶豫了會兒,最終還是沒說。
邢沅顥沒轍了,“我給你跪下,行嗎?我邢沅顥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有求過任何人,也沒有給任何人下過跪,向來都是別人跪著求我。今天因為我錯在先,給老婆大人你跪下,我毫無怨言。月狸,我跪了,我真的跪了啊!”
說完,他做勢要下跪,房門突然就開了,古月狸探出頭來,瞪著他,“有你這樣道歉的嗎?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而是一個解釋。”
邢沅顥擠在打開的門縫處,唯恐她再次把房門關上,“什麼解釋?”
古月狸道:“你自己去想!”說完,就要合上房門。
邢沅顥一邊用身子抵著門,一邊用手推著門沿,說什麼都不能讓她關上房門不見他。
“老婆,我真的想不到,不如你行行好,給我一點提示,如何?”邢沅顥嬉皮笑臉地請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