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要告葉健民?”聽說郭菲麗真的要將葉健民告上法庭,宇文楓也是頗為吃驚,沒一會兒 功夫,秋浩宇也趕到了。“不會吧,那這件事情葉清雲知道嗎?”真為好友感到難過,為什麼要攤上這麼一位不懂事的父親呢。
葉笑笑搖頭,“這件事我沒敢跟哥哥說。”本來哥哥就因為葉健民接了歐陽帝的支票不開心,若再把這件事告訴哥哥,還不知道以哥哥的脾氣會怎樣。
“是呀,清雲雖然看上去溫和,可骨子裏拗得很,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父親,到時候我們還成了破壞人家父子感情的罪魁禍首了。”秋浩宇哀歎一聲,左右都不太好。
幾人圍著飯桌眉頭緊皺,想找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以保證在葉清雲不知道這件事的前提下將事情處理好。
最後還是雲秀開口,“不如,我們邊吃飯邊想,可好?”對著一大桌子才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葉笑笑又想笑又覺得不妥,大家都在為了爸爸的事情擔心,她卻笑出聲,傳出去她是不是變成了狼心狗肺的東西,就像葉健民說的那樣。
“吃飯吧。”瞥見葉笑笑嘴角的那抹笑意,歐陽耀辰終於開口。
幾天之後,躲在家中的葉健民還是收到了法院的傳票,“你個老不死的,剛進公司就沾花惹草,你難道忘了你還有個家,我為你辛辛苦苦生下一雙兒女,你竟然如此對我。”葉母得知葉健民是因為什麼被法院傳票後,氣得一拳一拳砸在葉健民的身上。
“夠了,我這裏都快煩死了,你還在這裏哭哭啼啼爹。”葉健民怒吼一聲,“臭娘們,別煩我。”
葉母被葉健民一推,冷不丁的往後一退,整個人頓時跌入玻璃茶幾中。哐當一聲,玻璃茶幾四分五裂,葉健民聞聲轉過頭時,葉母已經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醫院
葉笑笑得知消息匆忙趕來之時,葉清雲已經先一步到達,“哥,媽媽怎麼樣?”雖然養母勢力,待她也不怎樣,可畢竟是養育她多年的人。
“情況不好,醫生剛才出來了一趟,說是流血過多,血庫裏麵的B型血供應快不足了,情況很糟糕。“葉清雲一臉沉重的將實情告訴葉笑笑,側目,雙眸毫無感情的看向葉健民,“若媽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原諒你這個父親的。”
葉笑笑心中咯噔一聲,更不敢將葉健民在公司的事情告訴葉清雲,真擔心他知道會炸了。
“是葉健民嗎,有人報警說你故意傷人,請跟我們走一趟。”話音剛落,兩名便衣已經朝葉健民走了過來,拿出手銬直接拷上了葉健民。
“葉先生,您要於今天下午兩點出席法庭,可是看你這樣,應該是出席不了了吧。”便衣還沒帶走葉健民,法院的人也一同出現了。
葉健民看著左邊的便衣,再看看右邊法院的工作人員,左右都逃不掉,這讓他如何是好。
“法院,為什麼要出席法院,你又幹嘛了?”葉清雲氣得渾身發抖,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便衣和法院工作人員,“誰能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笑笑輕輕拉了一下哥哥的衣袖,“對不起,是我沒有告訴你。”
“意思是連你也知道,就我一個人被瞞著?”葉清雲傻眼,指向手術室中的母親,惡狠狠的瞪著葉健民,“你告訴我,媽躺在這裏,和你的這些破事有沒有關係?”
“算,算是有關係吧。”葉健民低著頭,吞吐半晌才回道。
葉清雲氣得牙關緊要,若不是看在這人是生他養他的人份上,他早已控製不住自己的拳頭了。“從今天起,我和你再也沒有任何關係,我宣布,和你斷絕父子關係。”
“哥!”葉清甜趕來醫院時正好聽見哥哥說完這句話,一下子將他身邊的葉笑笑推開,“說,是不是你慫恿哥哥這麼做的,哥哥一向孝順,怎麼可能和爸斷絕父子關係呢?是你,一定是你從中挑撥。”
葉笑笑被推得連著退了好幾步,靠著牆壁站穩,頗為好笑的看著葉清甜,“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可以嗎?”
葉清甜看了看手術室外的一堆人,眨眨眼,“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了嗎?”
“吵什麼吵,這是醫院。”還沒問清楚是怎麼回事,手術室的燈滅掉,醫生從裏麵出來摘下口罩,“病人已經脫離危機了,誰是家屬?”
“我是她丈夫。”
“他不是。”葉健民還沒說完,葉清雲便打斷了他的話,上前一步,“我是病人的兒子,有什麼事和我說,我全權做主。”
醫生看了一眼不說話的葉健民,搖頭歎息,和葉清雲邊走邊告訴他葉母的情況,以及以後該如何調養。
“走吧葉先生,請你協助調查。”便衣拷著葉健民的雙手,直接將人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