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麵具怎麼會在這裏??”我忍不住脫口而出。
林依如看了麵具一眼,將之拿了出來,輕輕摩擦了一下,“這是我爸以前最喜歡的麵具,據說這麵具還是我媽送給他的第一件禮物呢。”
“這樣啊……“
我看了看那麵具,還是沒說什麼,我覺得可能是巧合吧,畢竟青麵獠牙的麵具,也不算太罕見。
隻是那兩個麵具人帶著這種麵具去襲擊付宏光,讓我想的有些多了。
我心想,難道林依如他爸並沒有死,那兩個去襲擊付宏光的麵具人,和林依如他爸有關係?應該不可能吧,如果林依如她爸真沒死的話,怎麼五年都沒回來見她。
雖然我覺得不可能,但還是將這件事記在心裏。
如果可以,一定得去青藤高中後門的小旅館查查那個麵具人!
那個麵具人不說和林依如她爸有沒有關係,但就從他襲擊付宏光來看,肯定是付宏光的敵人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想幫林依如的話,爭取一切可用的力量都是應該的。
我帶了個帽子走出林依如家,害怕被對麵的東方武發現,所以我疾步朝樓下走去。
一走出大樓,我突然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但掃視著周圍,卻沒看到什麼人。
我沒有停留,攔了輛出租車,上車之後這種感覺才消失,然後我朝後麵張望,依然沒看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皺了皺眉頭,我還是給林依如發了條短信,讓她小心一點。
回到陳伯父家,我看到正在吃桌旁吃早餐的陳玲玲,見我進來她冷哼了一聲,對我愛理不理的模樣。
我苦笑著摸了摸鼻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表姐,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付雪柔的女生,她是付宏光的女兒,和表姐你上過同一所大學!”
“你怎麼知道的。”陳玲玲臉色滿是訝然之色。
見她這個樣子,我頓時就肯定自己先前的推測沒有錯,付雪柔救得那個朋友,還真是陳玲玲。
我搖了搖頭,說道:“表姐,我擔心你的安全,自然是要去查一查了,原來你是這樣,才會堅持當付宏光的秘書啊,可是……她也太過分了,明知危險,還把你往火坑裏推。”
陳玲玲怔了怔,歎氣道:“朝陽,別這麼說,我這條命可是她救得。”
“大學那會,有一天,我和幾個朋友在馬路上行走,突然一輛失控的轎車朝我衝過來,我當時就嚇傻了,要不是雪柔及時推開我,我早就死了。”
“可她救了我,她自己的雙腿卻被碾壓過去,再也站不起來了……”
陳玲玲的手掌忍不住緊握了起來,眼底滿是痛苦的神色:
“那次過後,她就消失了,聽人說,好像是送去治療了,我滿懷著愧疚的心理讀完了大學最後一年,無數次想要聯係上她,但卻聯係不上,直到不久前……”
“我也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她爸爸!”
後麵這一句話陳玲玲說的很小聲,我明白,她是知道付宏光就算那個‘往事隨風’了。
我沒有糾結這一句話,隻是很老道的分析道:“她為什麼突然聯係你,又讓你去給他爸做秘書,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不會,哪有什麼陰謀。”
陳玲玲立刻搖頭,“雪柔並沒有以救命之恩要挾我,隻是告訴我他爸現在身邊可以信任的人沒幾個,她想幫他爸做些事,所以才想到我。”
“而且她也將危險性等都告訴我了,讓我自己選擇,是我自己答應要去幫付先生的。”
看著陳玲玲的樣子,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想讓她主動離開付宏光,看來是不可能的了,我隻能想別的辦法。
真是沒想到,付雪柔這個人的性格,和她哥哥付天明,還有她爸付宏光截然不同,但我也挺感激她的,如果不是她,陳玲玲或許真的已經……
“表姐,無論如何,你都一定要小心,如果出了什麼事,你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