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了父母後,齊駿澤和齊駿珊沉重地鬆了一口氣,他們表示他們還小,還不適合找伴侶結婚生子。
時裝周完事後,當天夜裏,齊長陵就帶著柔柔坐上了去F國的飛機,他們準備第二天去設計學院報道,而齊長陵則是很光明正大地抱著柔柔的脖子,“老婆,為夫全靠你養了。”
推開齊長陵的頭,柔柔一臉嫌棄,“我拒絕。”
聽到柔柔的回答後,某機場的地麵上響起了心髒碎一地劈裏啪啦的聲音,齊長陵流下了兩行清淚,“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看著齊長陵的獨角戲,柔柔嫌棄地往旁邊坐了一個位置,而齊駿澤和齊駿珊則是盯著兩個活寶爹媽的演出,他們也得學著點。
“妹妹,你看看咱的便宜爹,你找對象的時候千萬別找他那樣的!”
身旁偷聽的齊長陵立刻炸毛,“齊駿澤,你是不是我兒子!我嚴重懷疑柔柔當初是不是抱錯了。”
而柔柔則是貼在了齊駿珊的耳邊悄悄的說,“其實我也讚成小澤的說法。”
齊長陵那顆掉在地上的心碎的更加徹底,都成粉了,一陣微風,把變成粉的心髒吹散,齊長陵表示,他已經感受不到心痛了。
通往F國的飛機已經開始報站,齊長陵站起來,挽著柔柔的手,回頭給了兒女一個蜜汁微笑,“小澤,珊珊,祝你們好運。”
無語地看著爹媽兩人登上飛機,兄妹兩人同時歎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走出機場。
由於齊駿珊的作品轟動了全世界,接下來的一個月,她都在記者們的狂轟濫炸中,每天帶著沉重的墨鏡,捂著厚厚的口罩,齊駿珊真的快要瘋了,最終,她在齊駿澤的幫助下,擺脫了記者們的追蹤。
每天都有記者在商學院門口圍堵,齊駿珊絞盡腦汁地在同學的庇護下離開,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回到家準備洗洗睡覺,齊駿珊突然想起了柔柔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突然感覺一股不祥的預感。
“感覺明天不會有好事!”齊駿珊自言自語了一聲,拿毛巾擦了擦濕漉漉的臉,然後便走出了浴室。
田鑫和陸風還有陸家兩兄妹依舊住在了米蘭齊家,而素素和阿軒由於擔心兒子的學習,在時裝周完事當天下午就已經坐著飛機離開了米蘭。
米蘭時裝周給世界帶來的轟動是絕對的,很快參展的設計師作品就已經開始向世界發售了。
柔柔和齊駿珊名下使用著同樣的工廠,而此時基本已經供不應求,齊駿澤幹脆在當天買下了一個閑置的工廠,在米蘭招兵買馬,時裝周結束的第二天就可以開始生產齊駿珊的作品。
剛回到臥室,齊駿珊卻看到了陸遠靈趴在了她的床上,兩個小腿不斷地擺動著,悠閑地等著她。
“珊姐姐,你今天實在是太棒了!”
聽著陸遠靈的讚賞,齊駿珊勾起一絲微笑,“謝謝誇獎!”
“那麼,珊姐姐,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我也想學設計了。”
料到陸遠靈會這麼說,齊駿珊點了點頭,“也許你隻是看到我的作品後萌生的一種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