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俊梟摟著韓在熙下酒店,電梯裏衝進一個女孩,莽莽撞撞地,女孩有著一頭紫紅色的卷發,忽閃忽閃的睫毛,身材高挑均勻,女孩太快速度收不住腳,一頭撞了過來,習俊梟眼疾手快,下意識將韓在熙護在懷裏。
女孩還是不負眾望撞在了韓在熙的背部。
韓在熙手掌摸住自己的背部,吃痛地叫了聲,“啊~”
女孩也摸摸頭顱,“我的頭,好痛,”
韓在熙痛苦地轉過身來,瞪著大眼睛,指著女孩大罵:“去,你哪裏來的野丫頭?趕著投胎去嗎?”
紫發少女聽聞抬起頭,與韓在熙對視,雖然是她過錯,但她最討厭這麼開口成髒的女孩,突然扯出笑容,得意忘形地說:“本來還想道歉,免了,扯平。”
手指按到電梯-1層。
韓在熙拉著習俊梟:“梟,你看她,撞到人還這麼有理。”
紫發女子傾斜著眼睛,看看她所謂的梟,慌了,冤家路窄,他是習俊梟,比起報紙上述寫的商業天才,真人有種非凡的氣質,她現在就是他逃婚的新娘,不能被她認出來,她都已經染發弄卷了。
雛麗麗盡量避開習俊梟的視線,當機立斷:“看什麼看?商業天才習俊梟,居然公然在美國私會,小心我拍你們上新聞做頭條。”
習俊梟不語,看著這張臉,讓他想起了家裏剛過門的妻子,跟雛麗麗有幾分相似,卻又不同,少了一份清純的神韻,少了她的那份柔美。
“你~”韓在熙氣衝衝預要罵她,習俊梟拉住了韓在熙,對著韓在熙輕輕安慰,“算了,別跟這種人計較。”
韓在熙氣不過,扯扯習俊梟的襯衣,雛麗麗與她大眼瞪小眼,像是互相在內心展開了一場惡戰似的。
‘叮~’
電梯及時打開,雛麗麗心想:和習俊梟接觸的越多就越容易暴露身份,她可不想好不容易逃婚了,又被抓回去。
走之前,做了個鬼臉,對韓在熙罵了句:“賤肉。”
然後馬不停蹄逃走,飛往自己的寶馬車。
韓在熙氣得跺跺腳,對著遠去的雛麗麗呐喊,“你才賤肉,你全家都是!哼。”
有點生悶氣地對習俊梟發牢
騷“梟,你怎麼也不幫我說話,發什麼呆?你不疼我了嗎~”
習俊梟也不知道自己發什麼呆,心裏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韓在熙長著一張清秀的瓜子臉,剛剛眼神裏都是汙穢,如同世俗的女人一般。
忽然想起自己妻子雛麗麗,她再不高興,眼神都清澈見底的。
韓在熙見習俊梟不搭理她,扯了扯衣角,再次喊了一句,“梟~”
習俊梟仔細盯著韓在熙,眼前這個女人才是他喜歡的,有什麼好對比的,腦子肯定一時短路了,都是剛剛那個紫發女人惹的禍。
習俊梟疼愛地摸摸韓在熙的臉頰,“乖,別跟這些人計較,你以前都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
韓在熙定了定,對,她不能慌,習俊梟結婚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有點難,勢必讓習俊梟更愛她,男人的心才是最難以琢磨的,說變就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