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秉暗中派人保護著雛雯雯,一收到消息聽說雛雯雯受傷上了警車,才一眨眼功夫,雛雯雯就出事了,嚴秉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
嚴秉發了簡訊通知了雛麗麗,兩人一同前去警局。警局裏,習俊梟和習母早已坐在裏麵等待,韓在熙被確實好傷後轉送到警局錄口供。
等待的人裏,沒有人知道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嚴秉和習俊梟對視著,眼神交彙,各有各的憤怒,因為警局不得鬥爭,吵架,兩人都沉住氣,而雛麗麗拉著嚴秉,“嚴秉哥,我們到那裏等待。”
習母看著這位紫發少女,有點眼熟,好像哪來見過,怎麼也想不起來,本想問問習俊梟,可是現在他們之間隻有冷戰,她的女兒和兒媳婦都在裏麵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能等待。
雛雯雯先從內室裏走了出來,看到眾人,心裏愁著不知道怎麼解釋。
習母邁著焦急的步伐向前,“麗麗,怎麼回事?急死媽了。”
雛雯雯看著習俊梟怒火中燒,躲避熊熊烈火,看著習母,“媽,待會跟你解釋。”
說完拉著雛麗麗的手腕,扯著嚴秉的衣角,兩人跟著雛雯雯的步伐走去,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竊竊私語,“姐,把你身份證給我。”
“我還沒問你怎麼回事,你管我要身份證?”
“事情是這樣的,我和習俊梟的女朋友有點爭執,俊漫就出來幫我,她們打起來了,我也幫忙,所以,你們懂的。”
雛雯雯伸手擺著,要雛麗麗的身份證,“姐姐,拜托了。”
雛麗麗看了看嚴秉,不知道該不該給,嚴秉低沉的聲音響起,“丫頭,你必須跟他們說清楚,你以為你這樣很偉大嗎?很愚蠢,我知道你內心怎麼想,就一次,隻為了你自己,好嗎?”
雛雯雯搖搖頭,有時候倔強得狠,下定決心想做的事,沒有人拉得住她。“不,嚴秉哥,你不知道的,我這樣就是為了我自己。你幫我照顧好姐姐就好了。”
雛麗麗把身份證拿了出來交到雛雯雯手裏,“看到你沒事就好了,不要讓我覺得對你有愧疚。”
雛麗麗對妹妹的愧疚已經夠多了,說完,看到正迎麵走來的習俊梟,走過去就是一巴掌,“啪。”
“這就是花心大蘿卜的下場。”雛麗麗不管習俊梟臉色有多難看,直接離開現場。
嚴秉拉住雛雯雯的手,“搬到我那裏,至少不會總是出事。”
習俊梟撇過臉,長那麼大第一次被人扇,現在兩人還光明正大地在他麵前秀恩愛,長臂一勾,拉住雛雯雯一隻手,雛雯雯夾在兩人之間,習俊梟力氣過大,扯得雛雯雯有點生疼。嚴秉看著雛雯雯臉色慘白,不得不放開雛雯雯,一個踉蹌,整個人倒在習俊梟懷裏。
習俊梟低聲對雛雯雯說,“你是想當著我的麵出牆?”
嚴秉向前一步,終於沉不住氣,習俊梟反應迅速,抓住嚴秉的拳頭,“我不會傻得讓人再打第二次!”
雛雯雯不想事情發展得那麼糟糕,分貝一提高,放狠話:“嚴秉哥,你再這樣幹擾我的生活,我再也不會理你了。”
所有的一切都讓她一個人來麵對好了,心裏對著嚴秉默念了幾百遍‘對不起’。
習俊梟對著雛雯雯冷哼了句,“回去。”
走回原來的位置發現習母早已不在座位上,雛雯雯摸了摸凳子,涼的,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習俊梟詢問著警察,“剛剛坐在這裏的女人呢?”
警察打著罰單,慢悠悠地說道,“家屬可以進去了,你們也進去,最後辦好程序,就可以離開了。原本韓在熙可以寬大處理,交了贖款,寫了檢討就可以出來。但她涉嫌傷人,卻毫無認錯態度,狡辯陳詞,得拘留半個月,進行教育。”
習俊梟無法相信韓在熙居然涉嫌傷人,之前才從醫院回來,病殃殃的,哪裏會傷人。
習俊梟大步走進內室,看到母親在抹著眼淚,一張張紙巾在地上打滾,邊哭邊對著習俊漫說,“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她想殺死你嗎?我一定要告她。”
習俊漫附和著,“對,告她。”
習俊梟聽到兩人這樣一言一語,衝著她們大喝,“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回事?”
習俊漫扁著小嘴,“哥,你可不能絢私枉法,你看看視頻就知道了。”
習俊漫捏捏母親的肩膀,讓位給習俊梟,一個個畫麵打擊著習俊梟,看著韓在熙掐著雛雯雯的脖子,臉上凶神惡煞的神情,分明至雛雯雯於死地,內心有點心疼。
自己的妹妹奮不顧身衝出來,臉上被扇了一巴又一巴,說的話都被一字不漏錄了下來,習俊梟不想看下去了,按了暫停鍵,看著習俊漫微微腫起的臉頰,聲調很平緩,格外冷靜,“媽,這裏的事交給我善後,你帶俊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