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俊梟抱著雛雯雯翻身下馬,這時,姚先生帶著姚小燕趕過來,老狐狸假裝關懷備至,炮彈連珠說:“怎麼樣了?習先生,嚇壞你太太了?都怪我,太自作主張了,沒大礙吧?”
姚小燕冷哼一下,這樣的女人仗著姣好的五官有什麼用,一點都配不上習俊梟,看到習俊梟那麼著急地衝出去,飛箭的身影,著實讓她很著迷,她更想奪得習俊梟的青睞了。
習俊梟將雛雯雯的頭盔摘下,仔細檢查是否有傷,沒有異狀,他就放寬心了,回答姚先生:“放心,現在馬也騎了,可以談生意了嗎?”他已經沒多大心情了,冷冰冰地反問。
姚小燕當場求助:“爺爺,我和雛小姐都是新手,讓我們來比試一下,如果她贏了,你們就把合同當場簽了好嗎?”
姚小燕沒有稱呼雛雯雯為習太太,稱呼雛小姐,是語言上的一種挑釁。
雛雯雯站在習俊梟身邊,聽到比試的環節,內心有點掙紮,習俊梟不會讓雛雯雯再冒險,談生意是男人的事,他不會讓自己女人出馬的,習俊梟剛要拒絕,雛雯雯先聲奪人,“好。”
她是習俊梟認定的女人,她不可以退縮,姚小燕嘴角露出得意的弧度,好像密謀什麼,眼神閃過一絲竊喜,習俊梟不悅地皺著眉頭,雋秀的五官堆成一團,語氣有點沉重,對著雛雯雯說服道,“雯雯,沒必要比這個賽,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
雛雯雯心裏明白,但是乖乖女也有叛逆期,人家越不讓她做,她越想證明自己,至少她不是個累贅。雛雯雯反駁並堅定不移地說:“梟哥哥,你教我,十分鍾我就可以上戰場。”
姚小燕眼睛裏要蹦出火花了,習俊梟一個大男人對這個女人太好了,擔心她的安危,對她畏頭畏尾的,心裏很不是滋味,再次挑釁著,“習先生,我也是新手,我也不怕,相信你妻子應該不會膽小吧,成大事,肯定都要豁出去,是不是呢?雛小姐?”
姚小燕將疑問丟到了雛雯雯身上,雛雯雯點點頭,表示讚同,拉過習俊梟的手,習俊梟看了看握住自己的小手,心裏還是隱隱不安,那雙堅定的眼睛翻得老大,拗不過雛雯雯,習俊梟一言不發拉過雛雯雯到了另一邊,竊竊私語,“你確定要比賽?”
雛雯雯嘟著紅潤的小嘴,臉蛋氣鼓鼓的,有點生氣,現在她腦海裏都是習俊梟和姚小燕的影子,揮之不去,語氣有點嗆人,“怎麼?願意教她不願意教我?”
習俊梟覺得女人就是善變,賭起氣來不分青紅皂白,好聲好氣地說著,“不是,剛剛我根本不想教她的,你不是催我去嗎?OK,我教你,你一定要記清楚。”
雛雯雯不出聲,默默地聽著習俊梟的教導,“記住,跨上去的時候,穩住韁繩,兩腳放鬆,不要夾著馬肚子,拍拍它的尾部,它就會前進了,收的時候,韁繩一拉,熟能生巧。”
習俊梟邊說,邊帶領著雛雯雯一係列小細節,生怕雛雯雯有一丟丟不懂,額上一直冒著汗水,周圍圍了一群人,馬場上為她兩人讓開了道,被一雙雙眼睛盯著,雛雯雯做了深呼吸,內心有點擔憂。
習俊梟感覺到雛雯雯分心了,捏了捏她的臉頰,“專心點,別管他們怎麼看,既然要學就學好點。”
雛雯雯吃痛了叫了一句,“嘶~”
習俊梟絲毫沒有手下留情,被捏了一下,雖然痛,卻也讓她精神起來,十分鍾過去了,姚小燕看了看時間,憤憤不平,她可不是要來看他們秀恩愛的,拉拉姚老翁的衣角,“爺爺,你說說話,全部人眼光都投向他們那邊了。”
姚老先生心疼孫女,咳嗽兩聲,大聲喊住了習俊梟,聲音清晰有力,眾人紛紛看向姚老先生。
習俊梟和雛雯雯坐在同一匹馬上,剛好轉身回頭,“馭~”黑馬收住了腳,習俊梟帥氣地下馬,整個瞬間快速而利落,伸出一雙手接過雛雯雯,雛雯雯緊緊握住大手,一隻腳踩在馬蹄上,另一隻腳也跨出來,習俊梟目測雛雯雯可以駕馭得了這隻馬,剛剛放手讓她一試的時候,她領略能力很好,全程可以控製得住,就是心理可以再強大點,不慌不燥和姚小燕比,她也是綽綽有餘。
姚老先生皮笑肉不笑地說,“習先生真是好馬術,徒弟肯定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那麼就讓她們兩個比試比試。”
雛雯雯捆好自己淩亂的頭發,額頭上的劉海浸濕了,輕輕用手將劉海撇一邊,打起十二分精神,要跟姚小燕決一勝負。姚小燕其實馬術已經很了的,她就等著雛雯雯臨時抱佛腳,將全身裝備拉緊點,嘴角一歪,眼睛直勾勾看著雛雯雯,似笑非笑,看得雛雯雯全身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