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過他們一致認同,他們也打算打探韓在熙的行蹤。
習俊梟臥床休息了幾天,回到金怡園後室,黑子已經等候多時,他已經做好潛伏的準備,雛雯雯跟著習俊梟進來,筆直的身軀挺立,還是那麼盛氣淩人,並沒有因為身上的紗布而受影響,雛雯雯也幹練很多,不像隻潔白的小兔子,更像隻蓄勢待發的母獅子,很有主母風範。
嚴肅的黑子換掉一身黑服,改成西裝革履,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雛雯雯看了突然有點不適應,她好奇心驅使,問道:“黑子,你怎麼變得這麼正經了?”
黑子不由自主低下頭,他也不是很習慣,一直黑色T恤覺得輕鬆簡單多了,現在倒是壓力重重,習俊梟抿抿嘴,眼神帶著讚許,“很不錯,準備好了?”
黑子行個姿勢,說話鏗鏘有力,“是的,老大,我準備好了,我已經和他們派來梟邦的人打好關係了,就差介紹我混進去,現在我不可以回到金怡園,所以老大,請在我體內安插一個芯片,隨時可以查閱我的情報。”
說完後,雛雯雯有點不可思議,現代化太恐怖了,還可以在體內安插芯片,那得承認多大痛苦,麵部表情有點扭打在一塊,瞠目結舌地看著習俊梟。
曾朗突然衝進來,有點反對他的做法,對著他罵:“黑子,你作死嗎?這種事情我來做。”
他冷峻的臉不含一絲害怕,反而淡定地說:“太遲了,因為我已經打好關係了,二哥,我知道你擔心什麼,可是我覺得隻有我去最合適。”
習俊梟語重心長地說:“我相信黑子,我親自幫你注射。”
他一開口,全部人無一不信服,準備好所有道具,專業的醫生在一旁準備打麻醉,黑子搖頭拒絕,他要時刻保持清醒,認真地說:“大老爺們要什麼麻醉,直接開刀便可。”
習俊梟示意下雛雯雯,“你出去等我,這裏會很血腥的。”
雛雯雯被擋在門外,心裏默默祈禱,確實習俊梟在這裏承認的壓力很多,他很不容易,為了這一切,他付出的得到的都讓很多人眼紅,不能安心坐享其成。
不久,大門打開,習俊梟跨步出來,她朝房間裏探探頭,黑子已經起身,汗流浹背依然麵不改色,不得不對這些兄弟敬佩不已,她感歎一句:“梟哥哥,真的覺得你們好偉大。”
黑子不用任何人的攙扶,自己走出來,還健步如飛,他伸出拳頭和習俊梟對拳,“老大,我去了。”
他眼裏滿是感激,回以拳頭,“一切注意。”曾朗橫插一拳,“還有我呢,平安歸來。”
在這個昏暗的室內,充滿著人情味,兄弟們的情義,誰說他們嗜血狂魔無情無義,他們才是這裏最為強大的存在。
驟然,曾朗通過線索找到韓在熙的住處,習俊梟和雛雯雯迅速趕過去,堵住她的出口,韓在熙剛好麵紗遮麵,準備出門,一張熟悉的麵孔讓她有點錯愕,旁邊又是讓她幸福盡毀的女人,心裏一陣慍怒,反正她也是死過又活的人,無所畏懼,他們能找來也沒證據抓她,她昂起頭,眼神挑釁,站立在一旁,冷嘲熱諷地說:“怎麼?居然還不請自來,很有能耐啊,看到我沒死讓你很失望對不對?”
雛雯雯搖搖頭,“韓在熙,我們從來沒想過傷害你,為什麼你不息事寧人?”
她大罵,聽著她不溫不慍的話語就來氣,“你是個什麼東西?沒想過傷害我?那是誰讓我坐了半個月拘留所,又是誰害我麵容盡毀的?”
她把一切歸功他們,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習俊梟看她執迷不悟的執念,真想一巴掌扇醒她,他毫不留情直話直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如果你不傷害人你會蹲牢房嗎?如果你不綁架雯雯,你用得著淹在水裏嗎?”
他的話打擊在她身上,但是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她冷哼一句:“那有如何?已經不重要了,你們沒事就給我離開,我的地盤不歡迎你們這對狗~男女。”
雛雯雯知道這次來的目的是和解,而不是吵架,她低聲下氣地勸解:“韓在熙,別再偏激下去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真誠跟你賠不是,或者我們可以做好朋友~”
她哈哈大笑,咄咄逼人:“哈哈哈哈,夠了,你太天真了,我愛怎麼走怎麼走,別在這裏假惺惺做好人,你憑什麼跟我做朋友?滾~”
習俊梟不悅,臉上越來越黑,他一把拉住雛雯雯,“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