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秉聽了,突然覺得自己好不理解她,原來她並不是傻,她做什麼都很理智,嚴秉啞口無言,聽到她說急忙找習俊梟,喉嚨間一陣酸澀,他潤潤嗓子,開口問道:“我想知道為什麼不是第一個找我?”
她眯眯眼睛,“叫你來沒用,她的目的是想讓我和他們不和。”
他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麗麗,我還以為……”
她用手指堵住他的嘴,不讓他接著說,其實她除了胡思亂想靜靜過後就沒事了,口是心非是女人的專利。
雛雯雯突然覺得有點值得懷疑的地方,連忙提醒他,“梟哥哥,你還記得姚老先生死的時候的指甲屑嗎?我覺得姚小燕也被蒙在其中,從今天的事情看來,韓在熙有重大嫌疑。”
習俊梟已經察覺出來了,隻是一直保持沉默,他的女人一點兒也不遜色與他,可以發掘出,跟著自己,進步越來越大了,露出欣慰的笑容。
雛雯雯不明所以,習俊梟居然在笑,居然在說正經事情的時候笑了,心裏懷疑自己:難道是自己說錯了嗎?一臉氣鼓鼓的,像個小怨婦似的,好奇心驅使她問:“好好笑嗎?”
他直搖頭,嘴上笑容不改,“我笑你跟著我越來越機靈了。”
她鄙視地看著他,嘴上嘀咕地:“臭美吧你。”
看似吵嘴吵鬧實則頻頻秀恩愛,把嚴秉和雛麗麗晾在一邊,直到兩人眼裏產生電流,無限放射時,雛麗麗將其捏斷了,皺著好看的眉頭,“真是特麼不要臉了你們,有沒有顧及下我們!”
雛雯雯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習俊梟倒落落大方地看著他們,絲毫不覺得尷尬,談情說愛天經地義的事情,也沒什麼好避忌的。他言歸正傳,“我讓黑子找些證據,到時候揭露給姚小燕看,讓她們窩裏反。”
雛雯雯還有顧慮的一點,她心思細密,總覺得姚小燕不會那麼容易聽信自己,她緩緩道來:“可是我們揭露她未必相信,韓在熙肯定將所有證據都毀滅了,我倒覺得讓她親口承認,引蛇出洞,她才會徹底醒過來,其實我覺得她並不壞。”
雛麗麗不覺得,她對姚小燕從頭到尾批頓了個便,義正言辭地說:“雯雯,你個傻了吧唧,她並不壞?你們在商場的照片被她蹂躪得粉碎,你沒看到她那一臉要吃人的樣子,尖嘴猴腮,就是一個狠毒後母的料子,她為了接近習俊梟,扒~光光自己送上門,在你麵前肆意妄為,你都忘了嗎?現在居然還對我們幾個之間挑撥離間,我看她和韓在熙簡直如出一轍,難姐難妹呢!”
雛雯雯沒有否認,畢竟都是姚小燕曾經做過的壞事,習俊梟那雙溫柔如水的眸子注視著雛雯雯,便聽從於她,“就聽雯雯的話,讓韓在熙自己供認不諱。”
嚴秉摟著雛麗麗,他的妻子就性急,風風火火地,也好,對待人方麵不會容易上當受騙,雛麗麗抬眼碰上他的眼睛,緊緊鎖著自己,很熾熱突然臉上火辣辣的,有點難以適應,其實心裏無比羞澀。
她吱吱丫丫開口,“反正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嚴秉點點頭,“依你。”
幸福的紅暈籠罩過來,這一刻她知道,嚴秉是愛她的,不能再因為一點兒雞毛蒜皮的事情懷疑他對自己的愛,因為愛需要信任,她要給他最好的愛,讓他一輩子都甘願被她馴服,露出美美的笑容,兩人手牽手離去,濟公守在門口,隻要有風吹草動便會大喊,讓他們注意警備起來,可見姚小燕早已走遠,周圍也沒有陌生人的蹤影,一直盯著車子的離去。
濟公跑進來,對著他們吐吐舌頭,雛雯雯猛然想起,她煮了愛心大餐給濟公吃的,跑到廚房,呼了口氣,“還好還好,慢火在燒,沒有焦。”
習俊梟看到匆忙的身影,走進來一看,空氣中有氣體在上浮,香氣四溢,一把摟住她的身子,“好香,我的愛心餐嗎?”
雛雯雯轉過身子,嚴肅認真地拿起瓢子在他腦袋上一敲,“想得美呢,那是留給濟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