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雯雯一句“濟公”讓他頓時晴天霹靂,她對狗比對自己還好,瞬間有種把濟公宰了的衝動。
濟公聽到雛雯雯喊自己的名字特別敏感,屁顛屁顛跟著進來廚房,習俊梟眼尖看到,立馬和他抱在一團,推他出去,濟公居然紋絲不動,他以非常快的速度衝過來,一人一狗僵持不下,一個力大無窮,一個攻擊力強,形成無比滑稽的場麵。
雛雯雯看到這樣一副嬉鬧的場景就好笑,堂堂的習俊梟像個小孩子一樣,還跟隻狗吃醋,她也被逗笑了,雙手捂嘴吟笑,甜甜叫喚著:“好了好了,你要的話和濟公一起吃不就得了,還跟他過不去,濟公可是你救命恩人呢。”
濟公吠了兩句,“哼,我可是你救命恩狗麼!”
習俊梟放開狗腿,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狗毛,他也認慫了,讓濟公好好享受算了,嘴上不說行動卻表明了,他老老實實端著香噴噴的肉走出去,放在他常吃的地方,“吃吧吃吧,無肉不歡。”
濟公得意洋洋地吃著,時不時傳出稀裏啪啦的嚼動聲刺激習俊梟,他直接無視這樣的畫麵,他做了該做的,走回廚房,把爐上的火熄滅了,雛雯雯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一把橫抱起來,“啊~”
急中生智抓住救命稻草,勾住習俊梟的脖子,嚇了一跳,捶打他的後背,嘴裏不依不饒,“你幹嘛啊!不想吃飯了嗎?”
他邪肆狂絹的笑顏,恒古不變的眼眸像個無底黑洞吸引著她,最近發生太多太多事情,都讓他們忘記了歡~愛~,在外界沉沉壓力下換了一個麵孔做人,而在她麵前才可以卸下偽裝,不用如此之累,他那蝕骨的聲音響起:“不想吃飯,想做點正事!”
雛雯雯小拳頭捶打他肩膀,一時間忘了他還是個負傷的病人,習俊梟嘶的一聲,忍俊不禁,她才意識到下手太重了,急忙認錯,想探個究竟,“梟哥哥,對不起,還疼不疼?”
他哈哈大笑,不管背後的疼痛,以笑替代疼痛,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感覺,現在是他的需求占據大腦,臉上紅彤彤的,脖頸還有若隱若現的青筋,依舊痞痞的說:“就你那三腳貓功夫哪能傷到我,嗯,我覺得你有必要學習下怎麼做個賢妻良母。”
說罷,便回房間為所欲為了,一步步征服她,自己大汗淋漓也全然不顧,直到她不斷求饒,讓她盡情享受飄在雲端的感覺,卻又非他不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妙,似乎全世界隻剩他們。
這時,那邊偷偷作怪的人兒啟動。
姚小燕已經迫不及待回老巢說明情況了,韓在熙高高在上地坐在主位置上,重新換了個隱秘的地點,資金都耗得一大半了,再不成功,她就徹底輸了,看到姚小燕一臉勝利在握的樣子,仿佛看到希望,急忙走下來,兩人牽在一起,“小燕,做得怎樣?”
姚小燕有史以來最得意的一次,以為一切如同想像中那麼順利,笑得無比燦爛,看不出憂鬱的潛質,大大方方地說:“我到雛麗麗家把照片拿給她看,她還信以為真,跑到金怡園鬧事,現在還一團糟鬧得不可開交,我怕會殃及我,就立刻溜回來了。”
韓在熙嘴角上揚,陰笑而過,“不錯,果然女人最好騙,一個個跟頭豬一樣,哈哈…”
姚小燕咬咬唇,好像一支杆打翻整條船的人看,她不記得還有誰好騙,下意識問道:“在熙姐,你說的還有誰呢?”
她才發現自己說過頭了,心裏鄙視她,想著:除了你還有誰,你這個蠢女人。
她收回笑容,認真地說:“當然是說雛麗麗和雛雯雯,兩姐妹智商不夠。”
她哦的一聲,點點頭,有一瞬間的尷尬被她捕抓到,或許是錯覺,迫使她不在意。
韓在熙打著小算盤,突然一個黑衣人進來,黑衣人叫阿亮,從事這行業依舊,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和黑子跟投緣,接觸下來很信任他,比較重情義,打算有錢一起賺,所以帶著黑子來到雇主這邊,他唯唯諾諾地說:“莫愁,我帶多一個跟班,他叫黑子,曾經在習俊梟手下,現在叛變了。”
韓在熙端倪一下,黝黑的皮膚,沉著的臉龐,那健碩的身軀,無處不散發男性的魅力,讓她產生聯想,可是她不相信習俊梟身邊的人會那麼容易叛變,她堆積笑容,關懷備至問道:“黑子是吧,你是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他?”
黑子完全背好台詞,銘記心裏,“他雖然是我老大,但是我從來不服他,一點事就對我們進行責罰,這些都不算什麼,我們都是硬漢,最可惡的是,他試我們的生命如浮雲,他害死我從小到大的夥伴!我不想再為他做事了,能把他弄死是我最大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