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公識相地跟出去,用鼻子嗅著身邊的氣味,每走幾步留下他的尿跡,以防找不到回來的路,濟公輕輕吠了一聲,“汪…”
雛雯雯做了個噓噓的表情,濟公聰明地閉上嘴巴,隻見她撥打李婉兒的電話,三秒迅速接起,“婉兒,來盼君屋,帶我去看一個客戶。”
李婉兒打起十二分精神,果斷地說出一個字,“好。”
這回她沒有開動她的本田摩托,借了一輛昂貴的奔馳,既然見客戶,就要體麵點,免得讓人看不起,她的駕車技術非常嫻熟,比男孩子都要穩定,看得出她十分愛好這些。
不一會兒,奔馳停在雛雯雯眼前,她滿意地點點頭,李婉兒是跟她最心有靈犀的一個,而且也是最了解她的,果然,一句簡短的話就能做得讓她滿意,她立刻打開車門,上車係好安全帶,濟公也隨後跳上車,這個保鏢當然不能落下,有他的幫助,她們定會事半功倍。
李婉兒疑惑地問道:“雯雯,是見怎樣的客戶?”
她呼了一口氣,眼裏閃爍希望,淡定地說:“一直刁難我爹地的,剛剛讓我出來洽談。”
李婉兒心裏一驚,覺得那人另有企圖,“那就我們兩個?”
她義不容辭地點點頭,“必須,我想知道他針對我家的原因,而且現在不能驚動那麼多人。”
李婉兒不假思索,開動汽車,前往約定好的豪宅。
兩人一狗下車,金碧輝煌的大門,有種暴發戶的感覺,金燦燦的設計,孤門獨立,四周種了些奇花異草,都是少有的品種,一棵高大挺拔的樹上築了個鳥巢,時不時有燕子飛來飛去,鳥語花香,大門的牌匾上印著三個字《蜀樂居》,金光閃閃。
李婉兒忍不住吐槽,厭惡現在所謂的土豪金係列:“真是夠土的。”
雛雯雯不動聲色,屹立在門口,大門緊閉,並沒有招待之意。
濟公感到氣味有點熟悉,這個味道似乎跟他親密接觸過。
他見狀,便對著門口吠吠吠,嚷嚷著,驚動他們,雛雯雯笑了,濟公果然聰明伶俐,大門哢嚓哢嚓地顫動,看來有人緩緩開門,看門的大叔,神情顯然不爽,對著她們吼道:“吵什麼吵,你們找誰啊?”
雛雯雯禮貌性地說了句:“我們是來找樂老先生,他約我們來的。”
看門大叔瞅了瞅,一臉意見,指了指濟公,“你們的狗不得入內。”
濟公張牙咧齒,尖尖的牙齒展露出來,嚇唬看門大叔,很快不遠處就傳來狗叫聲,雛雯雯笑了,她說:“你不是說狗不得入內,那你裏麵的是狼叫嗎?”
看門大叔尷尬的神情,咬唇瞪著她,辯駁回來:“那是這家的狗,你的狗不招待,把蜀樂居這裏的一草一木損壞,你賠不起。”
李婉兒一氣急,“濟公,咬他,醫藥費我出了。”
濟公再次張牙咧齒,感覺血盆大口,口水濕噠噠滴下來,尾巴上的毛發豎起,有種蓄勢待發的衝勁,凶狠地走向他,他後怕地退了幾步,準備還擊還一直說著:“再這樣我報警了。”
剛好樂老先生走下來,氣宇非凡,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老,45歲的樣子,一身簡單家居服,華麗的蜀樂居裏如此低調的主人,她原本會以為是那種五大三粗的人,帶著粗獷黃金的人,隻見他迎麵走來,“哈哈哈,來者是客,老劉還不快請她們進來。”
叫老劉的看門大叔猶豫一下,指了指濟公,樂先生無所謂地說:“當然都要進來啊,我們都是這麼有愛心的人。”
雛雯雯點頭道謝,李婉兒大搖大擺地進來,不讓人覺察到她是女生,如果保鏢一樣筆直站著,臉上繃得緊緊的。
樂先生帶路來到大廳,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身後還有兩個人看著,她也不吃虧,一邊站著李婉兒,一邊站著濟公,她也毫不客氣地坐下,和他對視。
她利索地開口:“樂先生,其實我一早就想來拜訪你了。”
他看上去城府很深,笑得深不可測,皮笑肉不笑地說:“嗬嗬,我也早已聽說你的大名和你的美貌,今天一看,確實是名不虛傳。”
雛雯雯隻是微微一笑,謙虛地說道:“傳聞而已,也就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樂先生真會說笑。”
李婉兒看了他一臉垂憐的樣子,心裏恨的牙癢癢的,不斷對他投射鄙視的眼光,看著這個男人有什麼貓膩。
他說:“好了,客套話就不要再說了,我想聽聽雛小姐有什麼話想表達。”
雛雯雯頓時覺得他果然奸詐極了,居然讓她先開口,她也完全不放在心上,“嗯,好的,那我開門見山,不知道樂先生對我家有什麼不滿或者說對我爸爸有什麼深仇大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