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雛雯雯哼著歌曲,臉上還淡不去的紅光,心情美美的,收拾好盼盼的衣物,望向窗外,期待習俊梟來接她,閉上眼,都是和習俊梟深情的畫麵,一家三口終於可以其樂融融,想想都興奮。
突然拍拍自己的腦袋,罵著自己:“雛雯雯,你也太不要臉了吧,別想這些別想這些。”
盼盼早已發現母親怪異的神色,哢哢大笑:“媽咪,你也太好笑啦,自己打自己,自己罵自己。”
雛雯雯指著他的鼻頭,“不準笑我。”
走出去打開大門期待,眼前的黑影籠罩,樂尊比習俊梟先到一步,他一直是那種溫文爾雅的樣子,終於栽下他那副土不拉嘰的黑框眼鏡,穿著紳士,盼盼斜眼一看跳下床,大方讚許,天真無邪:“樂爸爸,你太帥了!”
雛雯雯收起自己喜悅的神色,“你怎麼來了?”
樂尊接過她手中的東西,“當然是接我老婆孩子啦。”
這句話讓身後的習俊梟冷笑了一句,這是什麼情況,戲弄他嗎?
雛雯雯瞪著大眼睛,忽視樂尊,習俊梟的眼睛裏都是諷刺,她愣住了。
樂尊直覺他後麵有人,轉過身一看,驚訝如他,大白天,習俊梟完好無損地出現,他下意識摟住雛雯雯,生怕她不翼而飛,他不想剛要努力的時候,這個人就出現了,習俊梟一言不發,頓時覺得女人的可信度很低,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昨天還跟他信誓旦旦地幫他找回憶,今天就和前夫糾纏不清,當他猴子耍,直接跨步走出去,雛雯雯著急了,掙脫樂尊的手,追出去。
醫院花埔地上,習俊梟快步抵上雛雯雯小跑五步,眼看就差那麼點距離,她邊跑邊說:“梟哥哥,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象那樣的。”
習俊梟力大無窮,不想相信她的隻言片語,認為隻有眼見為實才是最真的,雛雯雯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臂,第一次使用吃奶的力氣隻為挽留他,害怕他誤會了,一去不回來。
習俊梟依然輕而易舉地甩開,一下子重心不穩,整個人重重地摔下草坪,剛好一地的零零碎碎紮入她細嫩的手心,卻也不覺得疼痛,眼睛水汪汪地盯著他,他低下頭一看,血紅的手掌也阻止不了習俊梟要離開的心。
樂尊在樓上愣了足足2分鍾,不放心雛雯雯,跑來一看就瞧見這樣的畫麵,拳頭拽緊,憤怒蔓延開來,衝過去就揮了一拳頭,習俊梟怎能讓他得逞,手掌握住他的拳頭,動彈不得的手,空出的另一隻手欲要再次出動,雞蛋碰石頭的打法非常不利於樂尊,他依然想要嚐試。
雛雯雯見狀,樂尊隻有被打的份,他們之間的事情不想幹涉到第三個人,忍痛站起來,在他們拳頭同時揮過來的時刻,她決然地站在中間,習俊梟的拳頭太快,心裏一震,迫不得已收回了拳頭,樂尊看破他的舉動,一手推開雛雯雯,拳頭在習俊梟收回的那刻揮了過去,實實打在了他的臉上,扳回了一局。
雛雯雯不敢相信,收手的居然是習俊梟,看來他對她是有感情的,她推開樂尊,連忙用手捂住他的臉,眼淚飆了下來,“梟哥哥,你有沒有怎樣?”
樂尊笑了,他被打了多少拳,最鼻青臉腫的是自己,雛雯雯關心一下都沒,而他才吃了一拳,便噓寒問暖,她的心是鐵打的嗎?
他指責雛雯雯:“雯雯,我也是醉了,現在傷得最嚴重的是我,心上的傷遠遠比肉體上的要多很多,這個男人憑什麼得到你的等待和愛慕,他現在活生生地出現,為什麼七年前不出現,非要等到你要放下他的時候出現,我就那麼廉價嗎?不值得你看一眼?”
繼而跟著習俊梟說:“習俊梟,當初我敬你是條漢子,有情有義,現在,七年時間什麼都改變了,你就是個孬_種,讓我覺得你不配擁有雛雯雯。”
雛雯雯大聲吼道:“夠了夠了,別再說了,我們的事情不用你來管,當我沒心沒肺好了,我不值得你去愛。”
習俊梟聽著這一言一行,理智都不知道站在哪一邊,孰輕孰重一碰到雛雯雯就不會思考了,他們的言行跟夫妻耍花腔似的,在他看來,他們才是真正一家人,他絲毫沒有意識到盼盼跟他長得一模一樣,也沒有發覺盼盼流淌著他的血液,雛雯雯多次的暗示他也沒有注意。
現狀,他隻想先行一步,他的眼裏容不下一顆沙子,淡淡地說了一句:“等你徹底弄清楚關係再來找我。”
樂尊不管現在大家怎麼看,如今他已經接近四十了,他勢必要和習俊梟一爭到底,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他大聲喧戰:“習俊梟,我是不會放棄雛雯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