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俊漫拍拍她的背,“誒誒誒,沒事吧?”
林子欣慢慢回過神,搖晃頭腦,一陣暈眩,胃裏亂七八糟的雜質在翻滾,“額~”
差不多要嘔出來,習俊漫怕了她,立刻將她拖下車,讓她吐個痛快,一陣陣酸臭直擊鼻間,不由得捂住鼻子,她嫌惡地走到一邊,實在看不下去,真是醉了,就是飆一下車就讓她受不了,也是弱爆了,何德何能可以駕馭她哥呢?
簡直癡心妄想,林子欣已經瀕臨奔潰,肚子一下空空的,吐個精光,太恐怖了,像坐了九霄飛車,從閻羅王殿兜了一圈,她臉色蒼白,花容失色,捂住胸口,渾身臭氣熏天,習俊漫偷偷瞟了一眼,問道:“你沒事吧?”
林子欣抬起沉重的頭,說道:“你…你…誰讓你自作主張了…我…”
習俊漫馬上喊道:“哎呀喂,說不出話就別說嗎,瞧你現在說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多可憐。”
林子欣用手拍著胸口,讓那口氣下去,幽怨地看著,腳步不穩,還堅持走著,這回習俊漫嚴肅以待,“你就是林子欣吧,如果你單純想遊玩,我帶你去,吃喝拉撒睡保證你滿意,可是如果你想動歪心思纏著我哥,破壞他們的感情,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林子欣轉過頭,兩個女生惡狠狠地對視,她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回答:“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在這裏隻認識林梟,而不是你哥習俊梟,我去哪裏是我的自由,再對我實施暴力,我分分鍾告到你掉褲子。”
習俊漫怒視她,心想:果然不是什麼好人,表麵單純得像小白兔,小小年紀早已經不擇手段了,然而她嚴厲的嚇唬,對她來說,無傷大雅。
她說道:“那就走著瞧,我就暴力到底了,你奈我何。”
再一次,習俊漫像擰小雞似的,拉住林子欣,她由於暈眩的頭腦,體力不支,輕而易舉被她抓住,塞進車子,她和諧地說,神情狡黠:“請問你要60的?80的?還是120的?”
林子欣嚇得直抱著身體,“不要,多少都不要。”
她緊閉眼睛,習俊漫穩妥地開動,按著街道的時速開著,林子欣的心跳撲通撲通地要跳出來,嚇怕了。
不一會兒,到了盼君屋,任由她想走,曾朗藍色眸子緊盯著,小聲地哄她,“子欣是吧,你應該才18歲,還有大好青春,世界上男人又多的是,為什麼非要在一顆樹上吊死呢?”
習俊漫翻了翻白眼,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一見到女人就饑不擇食的感覺,溫柔備至,她狠狠地踹了他一腳,“曾朗,你想談情說愛麻煩你出去。”
曾朗疼得跳起來,臉色一沉,踢到他小腿的筋骨,有種要抽筋拔骨的痛,嘴上不斷哎呀哎呀,“習俊漫,謀殺親夫你,痛痛痛痛。”
他憋屈的小嘴,委屈極了,他還不是幫她,不然硬碰硬怎麼可以,心裏極度不平衡。
林子欣嚇了一跳,她真是狠角色,對著自己喜歡的人下那麼重腳,她不斷吞著口水,呆呆地坐在一旁,看來想要脫離習俊漫的魔爪沒那麼容易,先認慫投降算了。
林子欣弱弱地說:“我不去找他了,你帶我去玩好了。”
習俊漫疑惑不已,轉變那麼快,難道有貓膩,不過還是盯緊,她微笑地說:“好的,妹妹,今晚走起。”
繼而轉去看著曾朗,質疑自己的力度,真的重了嗎?
可是一想起他的模樣,色迷迷往著人家女孩子麵前貼近就來氣。
個個紋絲不動,曾朗想要走近她,突然又退後,如果習俊漫再來一次這樣的力度沒看準地方踹了過來,他以後的性福豈不是泡湯了?
膽卻地退縮了。
習俊漫一聲令下,“過來,我跟你上一下思想政治課。”
曾朗忍痛嗬嗬一笑,弱弱地說:“不要吧?”
她暴跳如雷,一腳就把他的真實想法踢出來了,他忤逆她的話,他嘴上說不要,腳還是不聽使喚地走過去,他哪敢不從,認認真真去挨訓斥了。
習俊漫把他拉出來,擰著他的耳朵,走到門口,嘣地一聲,大門緊閉,量林子欣在屋裏頭也走不了。
曾朗立刻認錯,端正錯誤的態度非常誠懇,說著自己的不是:“對不起,俊漫,我對她沒有任何想法,她才十幾歲,我可不至於要對一個小女孩下手,你相信我。”
他的話總能讓人找出馬腳,習俊漫冷不丁地說:“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個老女人,禍害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