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狗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含羞的低頭,濟公大聲說:“必須的。”
習俊梟從開始到現在,僅保持淡淡的微笑,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任由雛雯雯和盼盼多麼幽默地打趣都沒什麼反應。
雛雯雯用手肘頂了一下他,“想什麼那麼出神?”
他抬起明亮的眼眸,若有其事地說:“我懷疑我們身邊還有心懷不軌的人,這次的過山車脫軌沒那麼簡單,處處針對我們,我讓警局徹查一下。”
雛雯雯一聽,緊皺眉頭,她真是想破腦子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總是有人在暗處傷人,這次又這樣的話,差點傷及無辜,罪不可赦。
雛雯雯下意識想到一個人,“會不會是尹老板,他被我拿回了梟邦,一毛錢都得不到,他的小孩和盼盼結仇,就他最大的嫌疑。”
習俊梟摸著下巴搖搖頭,“不可能是他,他對我畏懼三分,一個人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的膽量,他明顯是有心無膽的人。”
再次陷入沉思,雛雯雯害怕小朋友聽了,人心惶惶,支開他,濟公打起十分精神,無論如何,他都要保護好大小主人,順帶和金黃狗吩咐一聲,一同肩負起保小家為主人的重任。
習俊梟看著他們離去,牽起雛雯雯的手,“我帶你去見一個人,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問出些什麼。”
雛雯雯點點頭,也不過問是誰,她也覺得事有蹊蹺,本以為是錯覺,被習俊梟這麼一說,更確定了。
她沒有過多問話,跟著他出發,習俊梟三兩下功夫開來了監獄,這裏是各種刑犯,重犯,死囚的人間天堂,可以讓他們通過自己的勞力來彌補,通過教育來化解,教人處處都要循規蹈矩地過來,條件一般卻可以充分打造個人,洗心革麵的地方。
雛雯雯好像知道什麼似的,恍然大悟,跟著他走,遇到習俊梟的警員紛紛喊他長官,看來他涉及的官場後,比起做生意的時候,更加威風凜凜,將他的長處發揮得淋漓盡致。
習俊梟隻是淡淡地點點頭,嚴肅的麵孔,讓人退避三舍,不禁感到恐慌的強迫感,雛雯雯抬頭一看,(女子監獄),
幾名人員帶著韓在熙出來,一路上瘋瘋癲癲的笑聲,空曠的走廊上都是她的回聲,嘴上自言自語地說:“習俊梟沒死,雛雯雯我弄不死你,他沒死,我弄不死你。”
簡短的兩句話,反複重複,當習俊梟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才意識到來找錯人了,她最近得了神經病,整個人精神多了,卻開口閉口就是詛咒他們,凡見到女的都當作雛雯雯,男的都以為是習俊梟,在這種糟糕的狀態下,如何問她,也是徒勞無益。
雛雯雯遠遠就看到頭發披散的韓在熙,整張臉因為沒有保養的原因,都鬆垮垮,看上去老了不止十歲,在臉上做過手腳的部位全部都歪曲,十分寒惡。
她迎麵走來,手舞足蹈,雛雯雯避讓她,心裏不慎心寒,好端端的人兒,壞事做盡,十惡不赦,最終落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韓在熙盯著她,破口大罵:“你個壞女人,你來幹嘛?鬼啊,都是鬼…我不想看到你…”
瘋言瘋語讓習俊梟無奈地搖搖頭,“走吧,問不出什麼的,她已經瘋了。”
雛雯雯不肯離去,雖然她一度傷害他們,可是看她最終沒有好下場,心裏覺得怪可憐的,同情心泛濫,“等會。”
雛雯雯伸出手,韓在熙下意識躲閃她,害怕地縮著脖子,剛剛囂張氣焰蕩然無存,她大膽的舉動,讓習俊梟驚訝。
她輕輕將她的頭發挽起來,韓在熙出奇地安靜,沒有反抗,十分享受這種待遇,不一會兒,頭發成功綁好,雖然麵容盡毀,可是這一刻的她還算溫順,她輕聲細語地說:“在熙,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希望你可以好好開始,別怕,別傷害自己,沒有人要傷害你的。”
雛雯雯早就發現她的手腕上無處道傷痕,可能是自殘所致,或許時而清醒的時候就做出過激的行為。
韓在熙突然哭起來,大喊大叫:“媽媽,我怕。”
她居然抱著雛雯雯喊媽媽,證明她心裏得不到安全感,她輕拍韓在熙的背後,“乖,你不哭不鬧,我會經常來看你。”
韓在熙無辜的眼神看著她,隻覺得像自己媽媽,聽話地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