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二者之間有關聯?怎麼可能?”管琪一臉疑惑的看著赫連瑾瑜。
管琪心想,自己潛伏邪血教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發現邪血教教眾與焰陽國有什麼單獨的往來,更別說是薑淩峰這個教主……
在說,他一個邪教教主,怎麼可能跟焰陽國皇室有關係,另外,皇室怎麼也不可能與邪教勾結的……
“凡是,都不要被表麵給騙了……”赫連瑾瑜一臉深意的笑了笑。
“你拿著這個,去焰陽國找這個人,他自會給你解說相關事宜,屆時,你隻要配合他便是……”赫連瑾瑜拿出一封信箋交與管琪。
管琪接過信函,抬眼看了看赫連瑾瑜,難道,就這樣,讓自己離開麼?
“放心,你做好這件事,一樣可以回來我身邊。”赫連瑾瑜像是看出了管琪的不安。
“我現在的確不適合在山莊裏久待,既然你這樣看重這件事,那我這就準備去,連夜出發……”管琪看著赫連瑾瑜,她還是沒有辦法拒絕這個男人。
也許,是永遠也拒絕不了他吧……
赫連瑾瑜看著管琪離去,那一身白衣隱沒在黑夜當中,越來越小,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的微笑。
此時赫連瑾瑜應該說是很開心的,最起碼可以說是順心的,不但玉匣子在自己的手上,而且就連洛星熙也在這裏,並且還利用了這件事對邪血教發起滅教行動,隻要除掉了薑淩峰,那麼他埋在心底的那個大計劃,便可以開始實施了……
……
邪血教
“怎麼樣?可有什麼吩咐?”一聲尖利似女聲的男音,在房裏低聲問道。
“回稟宮右使,這是莊主給您的消息……”暴雨小心的從衣襟裏拿出一個竹簡遞給了宮宮。
宮宮接過竹簡,打開後,抽出了裏麵的小紙條……
隻見宮宮笑了笑,便把字條扔進了煙爐中,字條瞬間化為灰燼。
暴雨抬頭看著宮宮,等待著吩咐。
“看來,就要大戰了,我們也要提前做些準備才是……”宮宮笑著看著暴雨說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人問起,就說我派你出去做事了……”宮宮囑咐道。
暴雨自上次接了宮宮的指令之後,便一直來返於赫連山莊和邪血教,為了掩人耳目,對外一直聲稱是為宮宮處理些私事才出去的。
“是,屬下告退……”暴雨說完,便後退了兩步,退出了房間。
“暴雨?你回來啦?”一個男聲在暴雨身後響起。
“黑風……”暴雨轉頭看著身後叫他的男子。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回倒是暴雨疑問了。
暴雨雖然偶爾會出去做任務,可是卻也不必黑風,他往往是常年在外,幾乎不會回到邪血教中來。
“我也是剛回來,現在正準備去麵見教主……”黑風見了自己兄弟,一臉笑意。
要知道,兩人可是已經足足有三年多未見過了,上一次見麵也僅僅是一起喝了頓酒,第二天,黑風便有不見了蹤影。
“你小子神出鬼沒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怎麼,這次要待多久?”暴雨一把手拉著黑風的胳膊,用力拽了拽。
“還不清楚呢,要等我麵見了教主才知道……”黑風笑著回答,拍了拍暴雨的肩膀。
黑風和暴雨,都是從小養在邪血教的,是上一代教主親自在民間挑選出的孤兒,將他們帶回教中養大,當然,絕不是白白養活他們。
從小,黑風和暴雨便要接觸各種殘酷的訓練,武功劍法,刀槍棍棒,都是他們主要訓練內容之一,還有的就是培養一顆冰冷殘酷的心,以及一切的暗殺手段……
這一批孩子最初一共有一百多人,可是在漫長的訓練和任務當中,僅僅隻剩下了十八人,他們分別被邪血教安插在不同的地方,做著不同的任務,同時也扮演著不同的人。
這些孩子從小到大,並沒有多少兄弟情分,因為他們知道,除了自己,其他所有的人都是競爭對手,也許下一個要殺的,便是他們。
但是,黑風和暴雨不同,暴雨要比黑風小一點,兩人剛一見麵,便互相有了好感,在之後殘酷的訓練中,黑風也總是在處處保護著暴雨,就像是自家哥哥保護弟弟一般,這讓暴雨對黑風產生來了不一樣的感情,兩人日漸壯大,兄弟情誼也是越來越深厚。
隻是好景不長,在一次任務中,他們一同前去十二人,可是隻有他們兩個回來了,黑風當時也是深受重傷,要不是暴雨用計引開敵人後又偷偷潛回帶走黑風,那麼今生二人,便算是在也見不到了。
後來,老教主大怒,懲罰暴雨在最關鍵的時候沒有選擇繼續完成任務,而是去救黑風,但是由於兩人都是精英骨幹,而這批殺手也沒有剩下幾個了,所以,老教主也沒有重罰,隻是讓兩人受了些皮肉之苦也就過去了,後來便將他們二人分開,將暴雨派給了右使,而黑風直屬教主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