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邊閑聊,一邊等著另外二人,沒過多久,兩個青年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人帶著黑框眼鏡,文質彬彬,個子挺高,進門就衝徐立笑笑,寒暄幾句,此人名叫劉博文,五人中數他最大,目前在中國銀行工作,是某處支行的副行長。
他身後一人微微發福,圓頭圓腦的,臉色有些不快,見到徐立後才放開心懷,拉著徐立絮叨絮叨,說個沒完,此人名叫朱俊峰,現在在民政局工作,前途也不容小覷,但相對劉博文而言,明顯少了一份心機與城府。
其實在座的幾人都比徐立大幾歲,閱曆見識方麵徐立拍馬難及,隻是他準備充分,應對起來瀟灑自如,讓幾人感覺到當年的許昊天雖然離開幾年,但大致上還是沒有什麼改變的。
推杯換盞,苗順帶來的三瓶茅台不到一會兒就下去了兩瓶,座中兩位美女亦增彩不少,不時響起銀鈴般的笑聲,尤其是丹丹,文靜中自有一股俏皮狡黠,與眾人熟絡起來以後,常常妙語連珠,更是當眾對徐立暗送秋波。
花開半朵,酒喝微醉,座中五個男人每人喝了不到五兩茅台,除了苗順有些上頭外,其餘四人均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模樣,正商量著喝完酒去苗順的酒吧玩會兒。
席間,朱俊峰起身去廁所,不多久就帶著一臉怒氣回來,咬牙切齒的模樣讓在座眾人臉色均是一變。
“發生什麼事了,胖子?”葉輝正起哄著讓丹丹喂徐立喝酒,看見朱俊峰的樣子,皺眉問道。
朱俊峰擺擺手,說道:“屁大點事,我自己能解決,來,繼續喝酒!”
這時劉博文輕輕放下筷子,看了朱俊峰一眼,問道:“是停車場那幾個人?”
朱俊峰見氣氛不對,點頭道:“嗯,剛才在洗手間遇上了,吃了點小虧。”
葉輝目光一寒,問道:“胖子,到底怎麼回事?”
朱俊峰有些怕葉輝,稍微沉吟片刻,便將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原來他與劉博文感到海天食府的時候,停車場已是車滿為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空位,正要停進去,卻被另一夥人後發而至,搶先占了。
對方十分囂張,不但搶了車位,還將朱俊峰新買的愛車給劃了,朱俊峰就欲與對方理論,沒想到對方二話不說就要動手,還好及時被同伴攔住,朱俊峰也急著與徐立見麵,因此雙方不了了之。
沒想到剛才朱俊峰上廁所又遇上此人,兩人言語間自然不會客氣,幾句話沒說完就杠上了,聽朱俊峰說,那人手中還有兩下子,自己招架不住,吃了點小虧,不過正好人多,眾人將兩人拉開,又請來經理,將兩人勸了回來。
“啪!”
葉輝驀地放下筷子,刷地站起身來,說道:“馬勒個比的,那貨在哪個房間?!”
苗順急忙將他拉住,說道:“著什麼急啊?快坐下,今天給許哥接風,你出什麼洋相!”
朱俊峰也點點頭,說道:“對對,現喝酒,喝完酒再辦這事不遲,他們一時半會兒也不走。”
徐立端起酒杯,環視眾人,說道:“肉麻的話也不說了,哥兒幾個能過來捧場,我許昊天感激不盡,來,喝完這一杯,咱今天就算正式結束,然後再去教訓那狗…娘養的!”
“哎!別別別,”葉輝急忙阻攔道:“在最後一杯酒前,丹丹你得親口喂我們許哥一杯,要不然今晚不圓滿啊!”
幾人看著俏臉通紅的丹丹,一齊起哄,丹丹扭捏一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頓時間黛眉微蹙,鼓著臉蛋,急忙找徐立的大嘴吻去。
徐立輕笑一聲,在眾人的目光中含住丹丹嬌嫩紅潤的嘴唇,丹丹小口一張,一道清香醇厚的茅台渡了過來,酒桌邊,兩人吻得“唧唧”有聲,丹丹雙手無所適從地垂在身體兩側,任由徐立肆意品嚐她嬌嫩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