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徐立目前的眼光,不管是遇上何等高手,但基本上都能看個七七八八了。
但是麵對中年人的時候,他心髒還是劇烈的跳動了一下,因為中年人給他的感覺就是四個字——深不可測!
不愧是能夠探索地底世界的存在!
徐立心中感歎一聲,倒也沒覺得有多意外。
而中年人看著徐立,微微一笑地說道:“裴玉,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找到如此天才,我看過不了一年,他就會超過黑虎了。”
徐立突然一愣,先是明白夫人的原名原來叫裴玉,這是頭一次有人正麵說出夫人的名字。其次就是,自己現在的實力,竟然還不及董黑虎。
夫人美目往徐立身上飄了一下之後,就收了回來,專心地看著桌上的棋局,仿佛對徐立並不關心的樣子。
房間內裝飾的古色古香,屏風和花瓶等陳設,在配上這一桌圍棋,使人瞬間有種寧靜致遠之感。
隻見夫人優雅地落下一子,淡淡地說道:“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大多是他自己的機緣和努力,跟我關係不大。”
旁邊的徐立微微皺眉,兩人似乎並沒有把他當回事,也沒有跟他說話。
中年人捏起一枚棋子,隨意地放在棋盤上,然後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能夠擁有這等人才,總是比他去了別處要好的,這都是你的功勞。”
夫人笑了笑,全神貫注地看著棋局,並不把中年人的話當一回事,而是歎道:“幾年不見,沒想到你的棋力一點都沒落下。”
徐立今晚本來是打算偷偷潛入此處,將夫人製住,然後讓其為自己解開手腕上的隱患,徹底自由。但是沒想到竟會遇上中年人這位深不可測的高手,目前的情況就處於被動了。
不過他很快壓下心中的急躁與鬱悶,一如剛進來的時候,變得泰然自若。
他知道,也許此刻正是中年人考驗自己的時候,如果自己心境露出了破綻,那別說尋求解脫了,就是能不能安全離開這裏,都將是一個未知數。
他心神一動,停在莊園外麵的跑車無聲無息地變形,恢複成囚徒機甲模樣。
這是他最大的底牌,相信有這個大殺器存在,中年人即使再厲害,也拿他沒辦法。
中年人看向徐立,問道:“小夥子,以你現在的身手,繼續做裴玉的扈從確實有些屈才了。聽裴玉說,你似乎想與我們劃清界限?”
徐立正視著中年人,說道:“沒錯,我正有此意。”
中年人點點頭,目光落到徐立手腕的黑色手表上,指了指說道:“但是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能如你所願的。”
徐立臉上閃過一抹譏諷之意,道:“若隻是憑這些手段就想留下徐某,未免也太低級了一些吧?”
“是啊,用人之道,威逼和利誘都是下下策,不過有一點你誤會了。”中年人淡然笑道。
“難道你們還有別的打算?”徐立眉梢一挑,問道。
中年人道:“當然,那台遙控器隻是我路過法國的時候,順道從貝薩因都家族要來的,而且歐吡休斯那個老家夥已經答應我為你解除這塊手表了。”
“是麼?”徐立一怔,接著明白過來,道:“條件是什麼?”
中年人說道:“很簡單,如果你能真心實意繼續留在公司,貝薩因都絕不會繼續用這個東西威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