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澤冷貴的笑著,周身那尊貴的氣勢不容忽視,“謝語已經說了這是你的人,難道事實還不明朗,難道你們的腦子都被狗吃了不成?”
“這……也很有可能不是她做的,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容澤,你可不要妄下斷言啊。”容南豪不滿的看著容澤,直接厲喝出聲。
容澤嗤笑,聲音淡漠沒有摻雜一絲情緒,“看來你們容家的人都已經站在了一夥啊,那我可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眼見著容澤就是打算把這件事情揭過之時,忽的瞧見他打橫抱起宋溪,然後朝著外麵走去。
“今日這場壽宴會,我和我太太就不奉陪了,告辭。”
容旭看著容澤離開的背影,悄然的歎了口氣。
容馨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眸中閃過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情愫。
腦袋輕輕靠在了容澤的胸膛上,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宋溪心中一動,小聲問道:“是蔣茹嗎?”
容澤沒有點頭,也沒有直接回答,“你心裏不是已經很清楚了。”
宋溪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什麼,容澤沒有聽到。
等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個遍的時候,二人也終於出了這城堡。
容澤把宋溪輕輕放在地上,後者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城堡,無聲的歎了口氣。
“五叔,我們回家嗎?”宋溪歪著頭問容澤,聲音清澈。
容澤垂頭想了想,唇角忽然勾勒起一抹興味的笑容,低沉的嗓音從口中傳出,“搓麻將去。”
宋溪的眸光微顫,似乎沒有想到容澤會如此說。
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宋溪看著容澤臉上的表情試探性的說道:“五叔,上次太東皇發生那種事情有些危險……我想我們暫時先別去了吧。”
因為她不會功夫,還得讓齊昊麟和白夜保護著她。
若是再發生毆打事件,豈不是會讓容澤再度受傷?
容澤細細的想了想,也是覺得宋溪說的話有些道理。
臉上一貫的清雋冷貴,容澤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把他們叫過來好了。”
正當宋溪遲疑之時,容澤已經打開了車門示意她進去,根本沒有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
宋溪撇了撇嘴,隻得乖乖的聽從他的話。
當宋溪和容澤回到別墅的時候,門口已經停著一輛車了。
瞧著那刻意擋路的勞斯萊斯,容澤挑了挑眉,唇角掛著一抹冷意。然後他在宋溪因詫異而睜大的眼眸中,沒有絲毫遲疑的加快了速度。
在兩車快要撞到一起之時,前麵那輛車瞬間開了進去。
慢慢悠悠的停了車,宋溪剛下車,就看到齊昊麟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我說兄弟,你這是要我的老命啊!”
容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拿著鑰匙就開門,“擋路了。”
宋溪嗤笑了一聲,毫不留情的繼續拆台,“活該。”
四人進入別墅,齊昊麟翻著白眼連鞋都沒脫的走進了大廳,猶如在自己家一般舒坦的坐在了沙發上。
宋溪換完鞋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場景,她頓時皺了皺眉,上前說道:“你倒是把鞋換一下啊,好髒。”
“你個小丫頭一邊玩去。”齊昊麟一臉沒有把她放在眼裏的樣子。
白夜在一旁儒雅一笑,淡然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這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上次他就看出來了,宋溪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實際上這骨頭啊也是硬得很。
若說是敢讓她吃虧什麼的,她都得拚命再一口咬回來。
“你不換鞋就出去。”宋溪的語氣仍然僵硬。
這別墅裏的阿姨都是定時定點來的,下次來就是明天了,難道她今天要生活在這麼一個環境裏?
齊昊麟很不給麵子的賞給了她一個白眼,那脫口而出的話根本沒有過大腦,“邊上慢慢玩啊,哥哥就不陪你了。”
宋溪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如果有病的話請去精神病醫院,這裏不歡迎你。”
“宋溪!”齊昊麟頓時瞪大了眼睛盯著她。
而宋溪也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眸光異常清冷。
齊昊麟率先敗下陣來,他覺得自己跟這麼一個小女孩玩這麼一個幼稚的遊戲實在是沒意思。
而一旁的容澤恍若未聞,隻是眸中泛起了點點笑意。
宋溪轉了轉眸子,忽然朝著齊昊麟的旁邊坐了過去,和氣的問道:“你一會搓麻將嗎?”
齊昊麟不疑有她,當即就是點頭,“那是自然了,不然我來幹嘛啊?看你們兩個秀恩愛?”
宋溪恍然點頭,伸出手指了指齊昊麟,“帶現金了嗎?”
齊昊麟聽到這話鄙夷的看著宋溪,要什麼現金啊,他有卡啊!
“你這小丫頭還真是見識短淺啊,我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