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麟這話一出來,在場之人皆是震驚。
宋溪緊張的連舌頭都是打了結,她連連擺手,是想解釋些什麼。
“齊昊麟,你在想什麼呢?!”
容澤陰沉著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眸中已經染上了冰冷之色。
這個齊昊麟現在的話真是越來越多,而且是愈發的不知道收斂,什麼話都敢說了。
白夜瞧見容澤的臉上,趕緊走上前來,麵上掛著笑容,調解道:“容哥,昊麟隨意說說的,你別往心裏去。”
容澤垂眸,斂下其中凶芒,“齊昊麟,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不需要我提醒你吧?”
齊昊麟訕笑了兩聲,點了點頭,“恩。”
“對了,你們去查一下上次來東皇鬧事的那群人,是誰的手下。”容澤摟著宋溪走下樓梯,坐在了沙發上。
宋溪本來想和他分開做,因為她覺得容澤現在的氣場實在是太盛了,坐在他身邊十分難受。
可是容澤就跟吃錯藥了一樣,死活都不放手。
宋溪掙紮無果之後,也隻能無奈的坐在他身邊。
說的什麼幾乎沒有聽進去,宋溪的腦子裏正重複播放之前她跟容澤在房間裏發生的事情。
就跟放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的。
沒過一會,宋溪的小臉就變得通紅。
“恩,好像是哪個地方的小頭目,不過就是個隻會打架用蠻力的傻子罷了。”齊昊麟說著,“已經查到地點了,我們去會會他?”
容澤思索了一會,才道:“過幾天的,我這段時間要去找那個被容家趕出來的下人。”
白夜點了點頭,眸中帶著淡淡的冷意,不仔細看那是根本看不出來的,“這樣也好,我也看那什麼龍哥不順眼了,打一架好了。”
齊昊麟嗤笑出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看起來就一副儒雅的樣子,這骨子裏也是個鐵血的。不過宋溪也是,看著柔柔弱弱的吧,還真是不能吃一點虧。咦?宋溪,你臉紅什麼啊?”
容澤的眼神朝著旁邊那個女人的身上看去,隻見宋溪雙頰發紅,而那略微有些放空的眸子,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
“宋溪?”清潤的聲音像是被泉水洗過了一般,容澤的聲音藏匿著溫情。
宋溪愣了一下,回過神來。
一眼就對上了容澤的視線,宋溪的臉色瞬間爆紅。
然後她緊忙起身,竟然是連禮服都沒換的跑了出去。
“我想了想,我還是去上課吧。”
空氣中飄散著那殘留的話語,容澤的臉色沉了沉。
“兄弟,你們剛才發生了什麼啊?瞧瞧宋溪這樣子,真是一副思了那啥的表情。”齊昊麟調笑的說道。
容澤的唇角勾起了幾份弧度,起身涼涼的說道:“你覺得呢?”
走到窗戶旁邊,陽光正斜斜的灑了進來。
那暖洋洋的光線映在容澤的臉上,讓他臉部棱角那冰冷的神色加上了柔和,勾勒出了他俊俏的五官。
墨眸輕輕眯起,帶著淡淡的矜貴與優雅。
容澤伸了個懶腰,欣長的身軀更顯挺拔。
“肯定是沒做什麼好事,不然宋溪會那樣?來來來,正好她不在,我們來搓麻將,不然我永遠沒有贏得時候了。”齊昊麟心情大好,拉著白夜就準備去麻將室。
陳星哭喪著臉,委屈的看著容澤,“老板,能不能不賭錢啊?我可不會打麻將啊,要真玩的話我不得輸個傾家蕩產啊。”
“恩。”
……
出了門的宋溪朝後看了兩眼,沒有瞧見有人跟上來才鬆了口氣。
搓了搓有些僵硬的臉頰,宋溪抬步朝著前麵走去。
那漫不經心的樣子全部寫在了臉上,宋溪的歎氣是一聲接著一聲。
“怎麼會搞成這樣呢……我和五叔竟然……”
手指輕輕觸碰到自己的唇瓣,宋溪的臉上滿是懊悔。
“都怪齊昊麟!不然的話也不會……不過是我主動……”
宋溪哀嚎了一聲,懊惱的靠在了花壇旁邊。
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宋溪把自己的思緒理順。
“我和五叔隻是表麵的結婚關係而已,不可能再交出更多!何況五叔又不會喜……反正自己注意點好了,今天的事情隻是一個小插曲。”
宋溪喃喃自語,似乎是在催眠著自己。
沒有去上課,宋溪隻是隨意的在周圍轉了轉,等到天黑下去的時候再回去。
“在那,看到沒?”
“一會過去……你小聲點!”
宋溪的腳步瞬間頓住,她左右看了看,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周圍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
隻是這種情況,卻是讓宋溪的心裏更為心驚。
難道她又被人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