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將頭靠在舒璿的肩頭,乖順溫和得像犬。
事實上,舒璿並沒有把容旭送回容家城堡,而是在酒吧附近開了房。
兩人一進房間,便吻得難舍難分。
衣服淩亂的散落在房間各處,爾後,喘息陣陣。
陸樺一連兩天去法院都沒有再見洛晴,聽她的同事說,才知道原來洛晴出差了,可能要去半個月,至於是什麼地方,連她的同事都不是很清楚。
陸樺直覺洛晴是故意躲著他。
上次他卻接她下班吃了晚飯,她就找了借口回了洛家老宅,完全不給他機會和她獨處,連著兩天都沒有回梨園,她公寓的鑰匙還一直在他哪裏。
這兩日陸樺想了很多,理清了頭緒,兩人總是這樣耗著不是辦法,於是他找了他們家老頭子,還是查到了洛晴出差的地方,跟著追了過去。
宋溪在雜誌上了一天班,因為剛進雜誌社,跟同事都還不熟悉,能說上話的人很少。
雖然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看過不少關於職場,不過發生在她自己身上,感覺還是很玄妙。
比如副社長似乎看她非常不順眼,總是讓她跑腿,幹一些像是複印,端茶送水的工作。
難道新人都是從這些過來的?
“宋溪,這份文件再加印十份。”宋溪又被副社長叫進了辦公室。
宋溪好脾氣的接過文件,出去複印。
“你說她是不是不小心得罪副社長了,怎麼總是幹這種事,我聽說她可是海歸呢。”一位同事小聲跟身邊的人談論著,見宋溪走了過去,聲音壓低了不少。
不過宋溪還是聽清了她說的話。
“誰知道呢?這年頭,海歸也是一抓一大把,沒什麼稀奇的。”另外一名同事伸出塗了紅色的指頭,打斷旁邊的人,繼續說,“我趕稿子了,還有些沒寫完。”
“你說的也是,我看咱麼副社長就很器重你。”身邊的人討好的對那名女子說。
宋溪直接忽略了他們後麵的話,複印了十份,又送回辦公室裏。
“宋溪,你真當雜誌社的紙不要錢嗎?我讓你複印四份,你給我複印十份。不想幹,就走,我不會勉強。”副社長對著宋溪劈頭就是責罵。
宋溪將地上的紙撿起來,放在副社長的桌上,心平氣和的說道:“副社長,我想不想做這份工作,不是我說了算,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副社長眸光一晃。
“這句話我想應該是我問您,您什麼意思,若是不想留我在雜誌社,當初又何必錄用我。”宋溪說。
其實按宋溪這麼好的條件,根本不怕找不到工作,她沒必要一直待在這裏受氣。
“副社長,如果您不滿意我,可以解雇我,當然必須要有一個令人信服的原因。”宋溪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好說話,性子溫和,但實則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
副社長這才正式宋溪,其實她並不是那麼無聊的人,隻是她得罪了她也不敢得罪的人。
“你出去吧。”
連著幾天,宋溪走隻能在雜誌社幹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職業生涯儼然過得不順,不過宋溪並沒有和容澤說。
因為了有了工作,所以廚藝培訓班改成了每周周末去。
很快,推遲了一周的容氏周年慶典終於舉行。
因為經曆了容伊健事件,本次周年慶典大概是容氏最低調的一次。
本次慶典出了容氏的高層,還有商界的某些大佬,能進入現場的媒體記者也就幾家。
容旭的女伴自然是舒璿,容澤身為容氏最大股東,來參加慶典自然是在所難免。
容旭和舒璿正在鬧矛盾,他們比容澤和宋溪先來。
上次舒璿帶著容旭去開房,容旭把舒璿認作了宋溪,又和她發生了關係。
為此,容旭後悔萬分,完全不給舒璿好臉色,要不是因為容行峰和謝語,他才不會和舒璿一起參加慶典。
看著不遠處,宋溪挽著容澤胳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容旭直覺得紮眼得很。
“容旭,是不是很嫉妒,可惜你得不到。”舒璿早就發現了容旭目光所聚的地方,她悄然貼近,在他耳邊諷刺的說。
容旭雙眸一暗,他的確得不道。
“你不會有幾乎了,死心吧,隻有我才適合你。”舒璿更加貼近,卻被容旭悄然推開,“離我遠點兒。”
舒璿笑笑,臉上帶著兩個小梨渦,帶著一絲甜美,可惜她的笑意卻沒達眼底。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人也在關注著宋溪和容澤。
容馨端著一杯紅酒坐在角落裏,從容澤和宋溪進來,她的目光就從未從兩人身上移開,她心中嫉妒得發狂,多麼希望此時站在容澤身邊的人是她。
這次慶典舉行得非常順利,沒有容伊健和蔣茄的從中作梗,結束後,宋溪跟隨容澤離開。
容馨沒有第一時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