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東方靖與大壯加入了吃貨陣營,兩人拚命的海飲巨吞,仿佛永遠都吃不飽一樣。
而王燦跟了緣大師則點了幾個饅頭,兩人細嚼慢咽著,全過程沒有去好奇觀看周圍食客的異常行為。
沒多久,來了一夥左青龍右白虎紋身的漢子,個個身材魁梧,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為首那位撇開胸膛的三角眼漢子對食客們的吃相很滿意,突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王燦跟了緣大師這桌。
周圍的食客都在海飲巨吞,唯獨他倆沒有,當然會引起別人注意。
三角眼走到王燦的桌旁,坐下。問:“這裏的飯菜不合口味?”
王燦不語,了緣大師同樣也沒有吭聲。
三角眼的那些跟班,見老大問話對方卻不搭理,皆圍了過來,大有要動手的架勢。
其中一個臉上紋了個牛頭的漢子,展露了下身上的肌肉。說道:“裝比小子,我老大問你話呢,是不是想去江裏喂王八?”
王燦放下手中的饅頭,微微抬起頭。對著三角眼,問:“薑家?”
“薑你大爺。”三角眼猛的一拍桌子,把桌子給拍塌。
他露的這一手是在震懾,想通過力量警告王燦跟了緣大師,來這裏就得吃東西。
“阿尼陀佛。”了緣大師也放下手中的饅頭,雙手合十。“施主,須知禍出口出,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
“阿尼泥煤的陀佛。”牛頭紋身惡漢一巴掌甩向了緣大師,啪的一聲很響。
了緣大師沒有閃避,被扇呼一巴掌之後,依然是那招和善的神情。
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何況了緣大師不是狗。
王燦動容了,手指冒出一條藍色的火線,然後輕輕的朝那牛頭紋身惡漢的手腕上一劃。
“砰。”
一聲沉悶的物體砸地聲。
牛頭紋身惡漢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手掌齊腕掉掉,沒有鮮血湧出,沒有絲毫的疼痛感。這一切,仿佛不真實。
但,手掌掉地卻是真實的。
在高溫的切割下,他手腕的痛楚暫時還沒有傳遞到大腦,所以他現在隻是詫異,估計幾十秒之後,他會痛的不要不要。
三角眼嚇的後退幾步,向看怪物一樣看著王燦。“你……你是誰?”
“一個離家出走,多年後要回家的人。”王燦站了起來,“你們用這種行徑來增加收入,我不會過問,也不會揭發。
但是,你們要是以為我還欺負,後果自負。
你們薑家,也就這點出息。不服,歡迎來戰。”
三角眼的臉憋出豬肝色,他氣的不輕,但又不敢跟王燦死磕。一甩手,放下話。“裝筆小子,有種別走。”
通常說這種話的人,要麼是找借口開溜,要麼就是找家長。
明顯三角眼屬於前者。
他並不是巫門薑家的人,充其量是薑家的狗腿子。
巫門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手不能伸過這條望江。
“老板老板,不對勁啊,我特麼的都吃了幾千塊還沒覺得飽,會不會被下了藥?”東方靖拍著癟蔫的肚皮說著。
“無妨。”王燦指了指桌上還有幾個饅頭,“帶上路上吃。”
四人來到碼頭準備渡江。
望江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寬怎麼著也得有兩百米的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