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比其一點點的遊到岸邊,抖了抖全身濕漉漉的衣服。
“就這樣走出去,還真是影響我的形象啊。”駱比其盯著自己略顯狼狽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
宇文赫和昂子軒在這時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看見駱比其的樣子,驚訝的叫了出來。“哇。”
然而昂子軒卻是很讚賞的點點頭,“春泳,還是夏泳?不過都很不錯。”
“阿其,你怎麼弄成這樣啊?全身濕漉漉的,就像,就像……”宇文赫吞吞吐吐的說。
“什麼?”駱比其鄙夷的看著他。
“落湯雞。”昂子軒沒有絲毫顧慮的表達出他的看法。
“呐,這是阿軒說的啊,不管我的事。”宇文赫急忙撇開一切與他不利的關係,可是笑的最開的明明就是他。
“切。”駱比其不以為然的瞥了他一眼。“去,幫我把車開來這裏。”他把鑰匙扔到了宇文赫的手上。
宇文赫穩穩一接,“知道了。”然後轉過身走開了。
駱比其看看宇文赫,又轉過眼撇過一旁的昂子軒,隻見昂子軒在那裏努力的拿著筆在紙上記些什麼東西。“你在幹什麼?”
“阿其,首次回到學校,首次變成落湯雞。是自己還是另有肇事者,尚且不明。好了。”昂子軒合上了他從小記到大的《哲理大全》,滿意的點點頭。
駱比其看著他,嘴角抽搐了下。好吧,昂子軒類似外星人的性格,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阿——其。”這邊事還沒弄完,宇文赫拖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你這個家夥怎麼又換車了?”滿是譴責的語氣。
駱比其半眯著眼捂上耳朵,“因為看上了,所以就換了。”
“你,你……”宇文赫激動地從車上跳下來。
剛剛他在停車場一下子就看到了這輛顏色極為顯眼的跑車,那可是最新的法拉利啊。他的心情就再也不能平複下來了。“那你那輛捷豹呢?我記得你是剛剛才買不久的啊?”
“過海關時被扣了,還沒拿回來呢。沒關係了。”駱比其說的及其平淡,似乎被扣在那裏的就隻是一顆大白菜。
可憐了宇文赫,一聽到那話,眼淚差點沒落下來。自己的車一年都還不見得可以換一次,這家夥竟然三個月就換了兩輛,一輛捷豹就那麼扔在那裏,這是什麼世道啊,太不公平了。
他,他太不懂得珍惜東西了。
“你爸還真的舍得給你買啊?少說也要幾千萬呢。”宇文赫看著那輛車,又湊了過去。
“老頭子才沒那麼好心,為了買這輛車,我可是被他威逼利誘很久,幫他打理了一個月的公司。”說起來他還很懊惱,他就懷疑老頭子是不是早就算計好的,哪有那麼巧,他代理的那一個月公司的事就那麼多,要不是他硬逼他的秘書說出真相,他還不知道呢。
老頭子把上一個月的業務都統統留給他了,害他代理一個月卻要完成兩個月的事務。自己卻跑去歐洲旅遊了,還每天閑情逸致的給他打個電話,跟他說他有多麼的開心,這不擺明那他尋開心嗎。
這個老頭,他也算是看清楚了。不過這麼沒麵子的話他可不能說出來,要不然自己被耍的事絕對會被他們當成笑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