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定全力幫貴妃娘娘掃清一切障礙,言聽計從,不敢有半點違抗之意。”看出皓月伊的塔態度,燕貴人聰明至極,立刻見風使舵。
玉貴人被嚇得不輕,隻是唯唯諾諾應是,似乎也不敢再說什麼。
“其實……我真的很需要幫手跟我站在同一個戰線,我選擇你們總比別人強,是不是?好了,你們起來吧,以後……我一定找機會提拔你們,皇上那邊,想要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要等合適機會才行。”皓月伊明顯態度又緩和了不少。
一聽皓月伊這麼說,燕貴人和玉貴人再次頻頻磕頭致謝:“多謝貴妃娘娘恩典。”
“時候不早了,兩位姐姐早點回去吧,這邊有什麼事情,我會隨時通知你們二人,總之,記住,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但是要等機會。”皓月伊別有深意的又強調了一次道。
“是,我懂了。”燕貴人笑道。
走出嫣然宮,玉貴人似乎才緩過神來,扁著嘴說道:“燕姐姐,為什麼你好像總是很害怕陳曦呢,她比我們入宮還晚,而且年紀和我們相仿,我們為什麼總要被她所控製呢?心裏真是很不服氣呢。”
“玉妹妹怎麼又忘記了,不是說好了,要借助貴妃娘娘的勢力去接近皇上的麼?”燕貴人皺眉說道。
“可是……我覺得陳曦是在敷衍我們,她是不會幫我們的,你想啊,她做貴妃也有些日子了,怎麼從來都沒有回去看我們,害的我們在鍾粹宮裏受盡那些秀女的白眼和欺壓,她當初不也說要提拔我們麼,結果呢?還不是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搖身一變成了貴妃娘娘,我們還是和原來一樣,總之,我覺得陳曦的話不可信。”玉貴人不滿的說道。
“可不可信,也沒有辦法了,整個後宮她最紅,不靠著她,靠別人更是遙遙無期,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是指望她了。”燕貴人這一次沒有強行勸說玉貴人,隻是說出了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玉貴人見此,也不再開口說話……
禦書房朱公公小心翼翼的走過來,在沈寂澤耳邊輕語一陣,沈寂澤立刻臉色大變:“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老奴句句屬實,對皇上不敢有半點欺瞞。”朱公公俯身說道。
“豈有此理,朕以前一直覺得月兒是個孩小女孩,不會做這些過分的事情,原來她有這樣一麵,去把她給朕叫來,看來,上次一巴掌還沒有打醒她。”沈寂澤憤然說道。
“是,奴才這就去請月公主來。”朱公公隨後起身離開。
沈寂澤是一個心細的人,知道後宮的險惡,更知道皓月伊如今樹敵眾多,所以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把重要的地段都安排好了自己的人,禦膳房是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怕有人在用膳上搗鬼,其次就是清洗衣服的辛者庫,皓月伊的衣服比較多,每天都有送去清洗,所以若是有人想加害於她,在這兩個地點動手腳最容易些。
當然,皓月伊自己已經很謹慎了,但是難免有百密一疏的時候,所以沈寂澤悄悄的安排了自己的人保護著皓月伊。
果然,被朱公公發現狀況了,而這第一個要對皓月伊下手的人,不是太後,不是良妃,更不是麗妃,竟然是皇上一直疼愛的皇妹沈冰月,這讓皇上頓生厭惡。
在皇上眼裏,沈冰月是一個恬靜的善良的女孩,卻如今,竟然也會搞這種背地裏的小手段。
不一會,禦書房的門推開,沈冰月緩緩走進來,乖巧的行禮:“月兒給皇兄請安。”
“平身。”沈寂澤的語氣格外的冰冷。
“多謝皇兄。”沈冰月低著頭平靜的說道。
“月兒,這麼多年,你從來都不說假話,朕問你,你為何要在熙兒清洗好的衣服上撒石灰粉?”沈寂澤目光犀利,似乎要把眼前的沈冰月看穿一樣。
沈冰月先是愣了一下,也許她沒有想到,皇上竟然這麼快就知道是自己做的了,但是她也沒打算否則,隻是漫不經心的說道:“很簡單,我隻想讓她知難而退與,讓她從此淡出皇兄的視線。”
“月兒,你知道石灰粉碰觸皮膚會怎樣麼?你把那細微的石灰粉藏在她衣服的內側,目地就是為了灼傷她的肌膚,是不是?可是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沈寂澤惱火的看著沈冰月質問。
“對我沒有好處,我隻是想,隻要能讓她離開皇兄的身邊,我做什麼都是值得的。”沈冰月似乎不知悔改,到現在依然態度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