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給我講講上次見到的那個師叔吧。”
“你不會喜歡他吧。”
“才沒有,我看他好像老欺負你,但是對我好像挺謙讓的,給我講講,我下次再見到他給你報仇。”
“你別惹他,其實師叔對我很好的,就是總喜歡欺負我,不過都是些無傷大雅的事情,無所謂,師叔平時都離女人很遠的,有一次,我們出去吃飯,酒樓裏一個彈琴的姑娘被我師叔給迷倒了,就想往師叔的身上貼,最後還沒有靠到師叔的身上,結果你猜怎麼著,師叔直接一掌將人給拍飛了,真的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還有啊。師叔特別喜歡吃蝦,但是卻不喜歡剝蝦殼,那一次給你剝蝦殼,嚇了我一大跳,真的 好意外??????”
一個下午的時光,兄妹兩直接將明凰當成了八卦的焦點,樂樂嗬嗬的就這樣過去了。
夙駿馳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纏著夙柳柳,該幹嘛幹嘛去了。
至於夙柳柳,她身上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不過不管如何,休息幾日還是要的。
時間飛逝,五天的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夙柳柳的傷也痊愈了。
而那讓金陵的少男少女所期盼的一年一度的桃花宴也隨之而來。
夙柳柳半靠在馬車壁上,一隻玉手將胸前垂下來的發絲繞來繞去,時而卷起,時而放開,另一隻手無聊的捂著嘴打著哈氣,“哥,我們為什麼要去參加那個勞什子的桃花宴,前幾日不是才看過那桃花的嗎,有什麼好看的,還要坐馬車,坐一個時辰,有沒有搞錯。”
“這桃花宴是宮裏的娘娘在幕後持辦的,隻要是官家的子女就必須得去,特別是未婚的,這已經成了桃花宴不可改變的規矩,更何況,別人都搶著去,誰像你,還一副不願意的樣子。”夙駿馳半靠在另一邊的馬車壁上,一腿伸直,一腿彎曲拱起,一隻手臂就那樣隨意的耷拉在那隻拱起的膝蓋上,顯得很是慵懶。
“切,五十步笑百步,你不是也不想去。”夙柳柳撇了撇嘴,丟了一個鄙視的眼神過去。
“我說,小妹,你怎麼越來越不可愛了,早知道就不逼問你真相了,現在倒好了,在我麵前一下子可愛都不裝了,還不如那個傻妹妹 好呢。”夙駿馳一臉惋惜的說道。
“你說什麼?”
夙柳柳突地一下子伸手,直接拉了夙駿馳一把,本來隻是想揪揪他的耳朵的,誰知道這個時候馬車突然顛了一下,由於兩個人半懸空的姿勢,所以,在馬車顛簸的作用下,兩個人華麗麗的摔倒了。
就在這個時候,夙駿馳眼疾手快的一把摟住了夙柳柳的腰肢,一個轉身,自己夙柳柳壓在了身下。
‘砰’的一下,夙柳柳的頭撞上了夙駿馳的胸膛。
“唔。”因為猝不及防,所以撞疼的夙柳柳忍不住發出了嗚咽聲。
“有沒有怎麼樣。”夙駿馳急急問道。
“唔,沒事。”夙柳柳將頭從夙駿馳的懷中給抬了起來,一雙鳳目含帶著些許的委屈,隨即,夙柳柳就那樣不管不顧的坐在了夙駿馳的身上揉著字的額頭,“哥,你這胸膛是什麼做的,怎麼這麼硬。”說著,夙柳柳還用閑適的那隻手狠狠的敲了敲夙駿馳的胸膛。
“謀殺呀,小妹。”夙駿馳抓住了那隻在自己胸膛上胡亂摸索的玉手,淒慘的叫著。
“你???”夙柳柳剛準備再說些什麼,車子又顛簸了一下,一個傾身,夙柳柳又倒了下來,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俊顏,穩住身子已經來不及,夙柳柳隻能將頭往旁邊一偏,最後,那嬌嫩的臉頰就那樣貼上了夙駿馳那帶著潤色的紅唇。
“會不會駕車,不會就給本姑娘滾回去。”這一次夙柳柳很不爽的大聲怒罵出口,本來坐著勞什子的馬車就不舒服,現在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摔跤,她能不惱嗎?
“對不起,小姐,山坡有些陡,還有些亂石,小的不是故意的,請小姐原諒。”車夫抹了一把汗,有些怯懦的大聲解釋道。
如果不大聲說話,馬車的咕嚕聲會掩蓋住話音的內容,所以,夙柳柳在車子內與夙駿馳那毫無顧忌的對話,車夫根本就聽不清楚。
“小妹,你是想廢掉我的耳朵麼,能不能小聲點。”隨著夙駿馳那有些抱怨的聲音,一股溫熱的氣息就那樣噴灑在了夙柳柳的臉頰上。
一隻玉手在這個時候伸出了出來,直接按著夙駿馳的臉頰,將他的臉推向了另一邊,“別對著我的臉說話,熱乎乎的,怪癢癢的。”夙柳柳不滿的嘀咕了兩聲,隨即按著夙駿馳的胸膛爬了起來,順便還理了理有些煩亂的發絲。
一道隱晦的異彩光芒閃過了夙駿馳的眼底,不過,因為他的頭偏向了一邊,所以,夙柳柳根本什麼都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