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夙柳柳對著溫如玉笑了笑,剛剛怕是自己的錯覺吧,看來那個男人真的在自己的心上占下了很重要的位置,不然為何會出現幻覺。
“沒事就好。”溫如玉伸手理了理夙柳柳額前被那風吹亂的發絲,舉手投足之間盡是愛憐之意。
站在一邊的夙駿馳看著這一幕,眸中盡是酸澀,為了不被發現,他將眸子移了開去,明明說好隻要能守候著她就好,可是為何在看到她對別的男人眉開眼笑的時候,心就會止不住的酸澀,即使那個人是疼了她寵了她十幾年的叔叔都不行,他對她的心終是在那不知不覺中發生了 變化,發生了連他都不能控製的變化。
陳東作為一將之領怎麼會因為一個女人的話就隨隨便便的開戰呢,那樣,他們會給天下人留下討伐的話柄的。
“璟王爺,戰還是和隻憑你一句話,我陳東怎麼說也是見過世麵的一將之領,是不會輕易就相信一個女子說的話的,更何況,女子就該在家繡繡花,作作詩,而不是隨意的跑出來拋頭露麵,更不該胡亂的跑到戰場上來搗亂,她以為這是在過家家麼,將士們,你們說,是不是啊。”說著,陳東對著身後的人大聲的高喊了一聲。
“是···是···是···”北羽將士在陳東一聲呼喚之下,頓時高聲應和,那一聲聲呐喊聲仿似在嘲笑著南武一般久久徘徊不去。
在數聲過後,陳東滿意的舉了舉手,那呐喊聲也隨之停了下來,“怎麼樣,璟王,想好了沒有。”
一直站在一邊沉默不語的耶律璟輕勾嘴角,開口道:“本王為百姓著想,好心提出了一個對雙方都有利的方案,你們為難不說,竟然要我南武一個堂堂的將軍千金給你麼北羽做妾,你也太不把我們南武放在眼裏了,你們如此欺人太甚,我南武不戰,豈不是會讓人以為我南武怕了你北羽不成?”
“道貌岸然。”聽著耶律璟的話,夙柳柳不屑的諷刺出聲,戰就戰,哪裏來這麼的借口,說的跟自己是一個君子一般,如果她猜得不錯,這一次的無厘頭戰爭絕對和這個男人脫不了關係,他倒是好,明明是他一手推動的事情,他倒是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體恤百姓的好王爺,也隻有那些被洗了腦的傻子才會相信。
對於夙柳柳的諷刺,耶律璟仿似沒有聽見一般,不予理睬,繼續和那北羽對陣。
倒是溫如玉看見夙柳柳如此反應高興的彎起了嘴角,隻見他不著痕跡的向夙柳柳身邊靠了靠,垂眸看向她,低聲開口道:“柳柳,叔叔問你一個問題,可好?”
“恩?”夙柳柳收回那鄙視的目光,示意溫如玉開口。
“以前,你不是很喜歡這個璟王嗎,現在還喜歡嗎?”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溫如玉麵上表情是戲謔的,但是心底卻滿是緊張,他發現一直以來,他都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柳柳曾經似乎是非耶律璟不假,雖然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了,但是這件事情對他來說也是一根刺,要是有一天柳柳說,她還喜歡那個男人,要嫁給他,怎麼辦,如果她隻是柳柳,他或許不會如此緊張,但是,她可是他的素素啊,他怎麼能讓她嫁給這個一個心機深沉又不懂愛護她的男人呢。
“喜歡他?”乍聽到這個問題,夙柳柳有些反應不過來。
“還喜歡嗎?”溫如玉緊張的看著夙柳柳。
‘噗嗤’一聲,夙柳柳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嗬嗬···”說著,還將手伸到了溫如玉的額頭上拭了拭溫度,便做邊學著溫如玉低聲道:“叔叔,你腦袋沒發熱啊,怎麼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就算你想要將我嫁出去,也用不著給我隨便找一個男人吧,要嫁也嫁叔叔這樣的,就他那模樣,給我提鞋我都嫌棄,還喜歡,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喜歡這種種馬的。”
聽著夙柳柳的話,特別是那句,要嫁也要嫁叔叔這樣的,頓時眸中滿是笑意,但卻還是有點不太確定,畢竟曾經柳柳為了要嫁給耶律璟可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計謀都用了一個遍了,“真的不喜歡?”
“叔叔,都說了不喜歡了,你怎麼還問,你沒發燒啊,怎麼盡問些沒有營養的問題。”夙柳柳責怪的看了溫如玉一眼,那個男人她恨不得拔了他的皮,還喜歡,除非天下紅雨,地球倒轉,否則,絕無可能。
看著那嬌嗔的一眼,溫如玉心中滿是甜意,“知道了,叔叔不問就是。”說著,連忙伸手將那氣的嘟起嘴來的人兒給摟緊了懷裏,以此來安撫對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