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慕容熙晚跟著重複了一聲,笑的很是妖魅,“所以呢···哀家也想知道所以呢,小紫姑娘是聰明人,所以呢···”留下一句懸念,慕容熙晚一甩袖重新走上那高位,待坐下之時,柔和中暗藏著犀利的看著下方的那個女子,“今天晚上有宴請四國使臣的宴會,小紫姑娘怎麼說也是和皇上和冥王有淵源的人,這宴會也是該參加的,哀家找姑娘進宮,也就是為了這件事,而那畫,也隻是一個調劑品而已。至於這宴會,可是為冥王量身定做的,還有許多王公大臣的女兒會來,這可是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好機會啊,小紫姑娘你說是不是啊,有沒有興趣同哀家一起樂樂啊···”
“冥王殿下到···”
不管夙柳柳有沒有興趣,她都沒有回答的機會,因為在慕容熙晚話落下的瞬間門外傳來了一聲響亮的通報。
這一聲通報,讓慕容熙晚的眸中閃過一絲痛色,但卻在瞬間被恨意所代替,然而不管是痛色還是恨意,那都是一瞬間的事情,最終,那雙美目中隻剩下一片平靜無波的和睦。
通傳聲落下不久,一個帶著麵具,且一身銀白的身影瞬間就出現在了殿中,並所過之處,都降到了零度以下,那氣壓讓那些站立在一邊的宮女太監凍得都快要僵硬了,這就是鬼麵戰神的氣場,僅是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生生的無法生出任何的反抗之意,有的隻是臣服。
在看到那抹淡紫色的身影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的時候,鳳玄冥周身的寒意稍稍減淡了一些。
抬著有些不真切的眸子看向上方的那個女人,鳳玄冥冷聲開口道:“太後。”那聲音直接零下,毫無半絲溫度。
“咦,皇叔啊,你怎麼有空來本宮的延熙宮走走啊,好久不見你來了。”太後,好刺人的字眼。
“聽聞本王府中之人進了宮,雖然隻是一個小丫頭,但怎麼說也是本王府中的,要是讓她衝撞了太後,那可就是本王的不是了,未免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本王親自前來將人領走,太後該不介意吧。”
“本宮哪敢動皇叔的人,這不是聽聞瑞兒喜歡的緊,就想瞧瞧這女子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嗎?要是不錯,或許還能給瑞兒覓得一個良人呢。”慕容熙晚攏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那尖尖的指套深深的紮進了手掌心,而她卻仿似沒有疼痛之感一般,臉上依舊掛著溫和到無懈可擊的笑容。
“本王府中的人就不勞煩太後操心了,本王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一甩袖,轉身向外走去,隻是走了兩步卻不見那站立的人兒跟上,一個轉眸,對上了是一雙複雜到無言的眸子,看著這樣的眸子,他的心不自覺的一痛,該死的,這個女人到底和他的素素說了什麼,抿了抿嘴,鳳玄冥開口冷聲道:“還不跟上。”
“哦,哦。”夙柳柳仿似才回過神一般,哦了兩聲,抬腳跟了上去。
待夙柳柳和鳳玄冥走遠之後,延熙殿裏傳出來一陣又一陣的摔東西的聲音,和一聲又一聲的怒罵聲,大有潑婦罵街的架勢。
而這些,卻已經不是夙柳柳所關心的事情的了,此刻的她思緒有些晃亂,抿了抿嘴,在走了一段路,周圍不見幾人的時候,夙柳柳開了口,“凰···”
而此刻,兩人已經到了鮮少有人來往的一處林園裏,或者說,鳳玄冥是故意將夙柳柳給帶到這裏的,他一聽到她進宮了,心裏就甚是擔憂,深怕她會受傷害。
“怎麼了,有沒有哪裏受傷害。”鳳玄冥急急的轉身一個伸手將夙柳柳給攬進了懷裏,因為他的身份敏感,而接下來更會發生許多危險的事情,所以他不能公開和她膩在一起,那樣隻會害了她,但是卻還是忍不住會擔心她。
雖然他知道他親自去延熙宮要人,有些衝動,也給了某些人把柄,但是,他若不親自去,那個女人又怎麼會放人,那個女人的狠毒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不能讓素素又一絲一毫的危險。
“沒有,有屋子麼,我想休息一會。”趴在鳳玄冥的懷中,夙柳柳如貓兒一般,完全沒有剛剛對待太後的半分凜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