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主意識?”見此,風瀾請並沒有再強行探脈,而是皺著沒有呢喃了一句,隨即對著溫如玉說道:“如玉,你試著碰她看看。”
“好。”鬆開按著夙柳柳的一隻手,改為撫摸她的麵龐。
“唔···”回應溫如玉的是一聲輕哼,隨即,就看見夙柳柳那隻自由的手順勢摸上了自己麵龐上的那一隻手,並用臉蛋在上麵蹭了蹭。
“如玉,你愛她對不對。”突然,風瀾請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溫如玉沉默了片刻,隨即開口道:“是。”
“那麼,她也愛你的,是不是。”風瀾請又問了一句。
溫如玉遲疑了一下,眸中閃過一絲痛色,隨即開口道:“是。”
“這樣就好,省的我找解藥,解藥都是現成的,隻要你們兩那什麼,咳,行閨房|之事,你們兩的毒就可以都解了。”說到這個,風瀾請有些不自在,但同時又對這個突然發現的解藥感到高興,這樣,如玉就不用再多受責難了。
“什麼?”誰知,溫如玉卻是臉色難看的驚呼出聲。
“怎麼,不行,不是相愛嗎,這是最簡單的解毒之法,難不成你不願意?”
麵對風瀾請的疑惑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溫如玉有一絲愣神,隨即開口道:“不行,我是她叔叔。”
“叔叔?如玉,我可從不知道你和夙將軍是親兄弟。”言外之意,你們不是親叔侄。
聞言,溫如玉痛苦的閉上了眸子,“不行,有沒有其他的法子。”
一聽溫如玉不願意,風瀾請又開始炸毛了,“溫如玉,你搞什麼,放在眼前的解毒方法不使用,偏偏要走遠路,既然你們兩人相愛,合|歡是遲早的事情,有什麼不行的,你要知道你們倆的毒是相生相惜的兩種毒,既相克又相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情毒之最絕情毒和迷情毒會同時出現在你們兩身上,但這也是一個契機,契機懂不懂,反過來,如果,一年之內,你兩的毒都沒有解,你們就可以直接去見閻王了,不用再來找我了,還有,除了你們彼此交|合,如若其中一人和另外一人交|合,必死無疑,就是那交|合之人也必死無疑。”
“······”溫如玉沒有說話,按著夙柳柳的手也失去了力氣,而那失去束縛的人也順勢摸上了他的身子,更甚的是從床榻上迷糊的爬了起來,半跪在床榻上抱著他,半似清醒半似迷糊一般。
“這毒···多久了···”他怎麼不知她何時中了這毒?莫不是上一次宴會上她中的毒並不止是自己解掉的那一樣。
“兩個多月吧,迷情毒和絕情毒不同,迷情毒是沒有感覺的,除非誤食了媚|藥,才會誘發,或者說,媚藥是促發這迷情毒的,之後,媚|藥甚至是媚|香都有可能成為誘發的藥引,但如若不是這藥引,隻怕,直到死,都不會察覺,這就是迷情毒的厲害之處,殺人於無形,於不知不覺。”風瀾請說的很是嚴肅,可見,此毒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