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這些都不是她關心的,她之所以回南武金陵,無非就是想了解一件事。
她沒有將夜涵給安置在玥王府,不是要瞞著她玥玥的的身份,隻是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夜涵那麼單純,她不想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
夙柳柳將夜涵給安置在了雲香樓內,並安排人跟著,隨即,自己則閃身躍進了黑暗裏。
皓月當空,晚風吹過,帶著柳枝的清香,沁人心脾。
幾個閃身,夙柳柳一襲黑衣落在了一處房梁之上。
黑色紗巾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半趴在那房頂之上,很是閑適的掀開了一塊瓦磚,微弱的光線從那房中射出,更是有一陣一陣微弱的細碎呻|吟聲隱約傳來。
額,這璟王府和自己是不是有緣,為毛她每次來都可以欣賞到活春宮這樣限製級的畫麵,隻是,這耶律璟自從六年前被自己給算計了,現在還有用麼?
從空隙的地方往下看了一眼,除了一堆書什麼也沒有看見,額,這是找錯地方了。
起身尋著聲音向屋頂的另一邊去了去,再掀開一片瓦片,隨著那細碎聲的傳來,也出現了一副絕頂限製級的畫麵。
隻見那床榻之上,一妙齡女子,渾身裹著薄紗,薄紗內的玉體若隱若現,那前凸後翹的身材足以讓人噴血,隻是,那站在床邊的男子,卻拿著鞭子一鞭子 一鞭子抽打著床榻上那人,細細的薄紗也被抽打的出現了一條條裂縫,這更增添了美豔效果,而那被抽打之人,臉上的神色似痛苦似歡樂,再看那抽打之人的神色,似壓抑,似痛苦,似解脫。
唔,夙柳柳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不是活脫脫的SM嗎,這耶律璟什麼時候有了這嗜好,得不到解脫的男人真是可憐啊。
睥一眼那床榻上的女子,赫然就是那左相家的大小姐左水顏,也算是她的一個敵人了,既然聚在了一起,那就一起吧。
夙柳柳將袖中的藥粉透過那屋頂撒入了屋內,既然這個男人忍得那麼辛苦,她就幫幫他好了,讓他五年來的壓抑一起解脫好了。
她的不舉藥也隻能維持三個月而已,隻不過,那裏麵有幻藥,會給人造成幻覺,也隻能維持三個月,這樣一來,至少半年不舉,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種心病,耶律璟的下場純屬他自己為之,而如今,她隻不過給他製造另一種幻覺,當然也帶著一種慢性幻藥,他會一直沉迷於女色,一直,一直,直到掏空的那一天,直到···生命消逝的···那一天···
剛灑下藥粉,身後傳來了一聲細碎的聲音,夙柳柳警覺的回首,當看見那毅然站在暗夜裏的一襲紫衣之時,眸色頓驚,本能的立刻躍身而去,向黑暗中竄去,而那人似乎也並不準備捉她,隻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後,無論她怎麼甩都甩不掉。
感受到身後那亦步亦趨的跟隨,夙柳柳憤怒的停了下來,靠在一棵樹上喘息著,而那跟隨之人也在離她三米之遠的地方停留著,不上前一步,那藏在暗夜裏的眸子看不出情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喘息了一會,夙柳柳平定了亂動的心,她怕什麼,她又不欠他的。
抬眸,憤怒的瞪了對方一眼,“閣下沒事做嗎,追著我跑。”
不是熟悉的聲音,但那暗夜裏的嬌小身影卻是那般的相似,他尋了兩個月無果,最後隻能守株待兔,他無意聽到駿馳的言語,才知道那姚家與夙柳柳的淵源,他想,她回來報仇了,尋思著,她該去哪,卻不想被他給猜著了,她不會知道,他在這裏已經等了半個月,且心越等越冷,冷到他的希望就要破滅,他真的不想再過那沒有她的日子了,真的不想了。
“喂,看著我做什麼,不說話,我走了,莫名其妙。”感受著那複雜難言的眸光,夙柳柳如鋒芒在刺,怒吼出聲,完全沒有平日裏的半分冷靜,果然,遇見了他的她就不再是她,所以,遠離他是對的,她隻想做自己。
“別走。”明凰向前跨了一步,深怕夙柳柳在下一秒消失不見。
“別過來。”夙柳柳有些驚恐的後退了一步,她不想見他,她害怕···
“好,我不去,你別走。”明凰艱澀的站在原地,他知他留不住她的腳步,他不敢強求,所以,哪怕是多看一眼也好,至少這樣可以讓他確認她真的還活著,而不是他想象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