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柳柳的話直接讓風瀾請手中搖著的扇子僵住,甚至整個人都僵住了,這個女子簡直比那瘋丫頭還要驚世駭俗。
然而,溫如玉卻仿似早就知道了一般,回之溫潤一笑,並走步上前,“姑娘是要陪吃,陪喝,還是陪睡呢?又或者一起,至於銀子,在下倒貼可好。”
如果夙柳柳的話是讓風瀾請僵硬,那麼溫如玉的話直接就將風瀾請給擊成了碎片,這個小子,今日是不是吃錯藥了,見鬼了這是。
本來正在努力生氣的夜涵在聽到那兩人的對話之時,也不由得好奇的轉過了眸子,她總覺得瓊姐姐進來有些奇怪,前幾天還和自己互換了一天身份呢,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和這個男人有關,可是,自從她認識姐姐今年來,姐姐身邊除了玥哥哥就再沒有過其他的男人。
“可是我看不上你怎麼辦,就是倒貼也沒有,一邊閃閃,別妨礙本姑娘賞花。”就在溫如玉走到離夙柳柳還有一步之遠的時候夙柳柳突然開了口,且話語中帶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怒意。
聞言,溫如玉卻沒有停住腳步,那帶笑的眸子笑的更濃,“可是本公子看上姑娘了怎麼辦···”
以他這幾日來不見不問,她以為他會停住腳步,但卻不想他會逼近,想躲已經來不及,為了不被他看出她那一瞬間的慌亂,夙柳柳握緊袖中的手,就那般硬撐在那裏,任由那男人將雙手固定在窗欞上,將她給圈在他的懷抱與窗欞之間。
“呀···你這個人,這個人想做什麼···”
就在氣氛詭異的這一瞬間,在一邊好奇的夜涵突然跳了起來,大有跑上去找溫如玉幹架的架勢。
“風瀾請,將你的瘋丫頭拉走,否則···”溫如玉回眸,眸帶冷色的看向風瀾請。
而這個時候,夙柳柳亦是一躍而起遇從那窗欞處跳出去,卻被溫如玉眼疾手快的給一個用力按進了懷裏。
“該死,你這個男人,見到女人就撲嗎,快放開。”夙柳柳被限製住了行動,很是憤怒的大叫道。沒想到過了五年,她居然依舊不是他的對手。
“不是,如玉,你這不對···”風瀾請一把將要竄出去的夜涵給挾製住了,但是嘴裏卻不忘問緣由,這不對啊,如玉不是喜歡你那個丫頭麼,從那天相見來看,不該是自己懷中這個麼,雖然他有點不情願是這樣的,“你摟的不該是···”說著,他瞥了一眼自己懷裏的這個。
“風瀾請,連個人都分不清,有你磨的。”說著,溫如玉不再說話,而是直接摟緊懷中之人一個翻身躍出窗外竄進了隔壁的屋子,與其讓那兩個人離開,還不如自己離開來的快。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真是了不得,不理他就算了,還給他明目張膽的找男人,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居然敢給他去找男人,居然敢···
“該死,放開,你這個男人···”
“姑娘,是在下長得太醜不入姑娘的眼麼,在下可以說,這南風館裏沒有一個是比的上在下的,姑娘不是要陪吃陪喝陪睡麼,不知我們要先從哪一樣開始呢?”溫如玉摟著夙柳柳一步一步的向床榻邊走去,笑的很是優雅,隻是那笑,卻怎麼看怎麼危險,“不如就先從陪睡開始如何···”
她能說她氣的無語了麼,這個男人瘋了麼是嗎,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是隻是對於一個陌生女子就這般,不是說不近女色麼,女子離他一丈之內必死麼,上一次在南武金陵那般卻隻為知道一個關於她的消息,甚至放她離去,任由她躲避,而這一次,這都是怎麼回事。
“該死,放開,你個混蛋。”夙柳柳感覺自己一遇上這個人腦袋就變混,一如五年前一般。
夙柳柳還想掙紮,卻已經被溫如玉給一個用力給按到了床榻之上,並緊緊的壓著她,耳邊是那溫熱的氣息,“素素,我已經到了讓你唯恐避之不及的地步了嗎?素素,恨我也好怨我也罷,就是殺了我我也毫無怨言,隻是,莫要再離開,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不想嚇跑你,可是,總是這般看著你卻觸碰不到你,比死還難受,素素,要是你真的狠心,就一刀紮進我的心窩吧,一如五年前,你一刀紮進自己心窩那般,素素,幫我解脫吧,你說過,我的命是你的,我連自裁都不能,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