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那晚夜裏,天不知道怎麼了,前一秒,天上還掛著滿天星,後一秒就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夜空不停在下著暴雨,鐵豹特種兵來的匆忙,根本就沒準備雨衣,每個人都被淋的濕透,而且雨水滴落在身上,大家都能感覺到一股疼痛,和刺骨的冰冷。
葉軒被拖到深山的懸崖邊上,他身上不僅被天然纖維組成的繩子緊綁著,而且還被蒙著頭,等待著死亡來臨。
就在鐵豹的特種兵,準備開槍將葉軒射殺時,後者的一個動作,把鐵豹每一個特種兵,全都嚇愣了。
葉軒站在原地大聲笑了起來,綁在他身上的繩子,也突然斷裂,而且他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三菱軍刺。
能當上鐵豹特種部隊的特種兵,反應能力也是極其的敏捷,他們鎮定自若,抬起槍不停向葉軒射擊,沒有出現一絲慌亂。
葉軒不停在閃躲,他露出一抹滲人的冷笑,如猛虎下山般,朝想殺自己的鐵豹衝了上去。
杜翰能當上鐵豹的隊長,槍法跟戰鬥能力,是整個軍區數一數二最頂尖的,他每開一槍,子彈都是擦著葉軒的頭皮飛過,好幾次就命中了葉軒。
葉軒當時雖然隻有二十出頭,但他卻是一個上過戰場,殺過無數敵人的特種兵王。
依靠自己在戰場上訓練的特殊技能,葉軒有驚無險,躲過了瘋狂朝自己掃來的子彈。他成功衝入了人群中,手裏的軍刺如同跟他混合在了一起,每劃一刀,就會有一個人倒下。
雨越下越大,倒下的戰士也越來越多,用血流成河四個字,來形容當時也前景也不為過。因為滴落在地上的雨水,都被鐵豹特種兵溢出的鮮血給染紅了。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就是這樣,想要活下去,要不殺人,要不就被殺。
五年前葉軒的年齡才二十出頭,心智什麼的,還不是很成熟。那天晚上他除了殺人,還是殺人,心中全都被仇恨包裹著,整個人喪失了理智。
當把最後一個戰士殺掉後,整個鐵豹小隊,隻還剩下杜翰一個人。
杜翰也沒有感到恐懼,他就是覺得有些對不起那些死去的戰友,因為他們的死,是不被國家公認的。
簡單點來說,鐵豹特種兵秘密殺葉軒,本就是違法的事情,就算他們全都被葉軒殺完,軍隊也不會追究他的責任。
這也就是葉軒上軍事法庭時,隻是被判打傷五個鐵豹戰士,沒有殺人的正在緣故。
看著滿地的屍體,杜翰臉上帶著微笑,眼淚卻流了出來,這還是他加入軍隊七八年以來,第一次流淚。
葉軒沒有講話,他的手裏抓著一把軍刺,就定定的看著杜翰,任由天空中的暴雨,衝刷掉自己上校軍裝上沾著的血。
隨著雨越下越大,一道閃電把一個穿著東南軍區的中校,跟一個穿著西南軍區上校的臉照的慘白。
兩個軍人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葉軒收起手中的軍刺,他撿起地上的一把步槍,頂在杜翰的胸口上,低沉問道:“是不是郭傑讓你們來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