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葉軒你怎麼了,別嚇我!”
葉軒的忽然昏倒,把黑蘭嚇得不知所措了,她那張精致的臉蛋和小麥色的玉頸,都被葉軒的吐出來的血,染得異常腥紅。
黑蘭沒有嫌棄葉軒吐出來的黑血,她此時變得腦子一片空白,在戰場上學來的急救統統都已經忘記了,隻能不停在呼喊著葉軒的名字。
女人永遠都比不上男人的一點就是,女人要是遇到突發情況,一時間就會變得驚慌失措。
但男人不同,他們遇到了突發情況,先是會震驚一下,然後很快就找到解決的方法,因為亂喊亂叫是沒用的。
“我...我沒事,你別...別擔心!”
葉軒眼睛感覺自己的眼皮很重很重,重的就像壓了一座萬噸的泰山,他耳朵也在開始慢慢鳴響,聽不到黑蘭的慌張聲。
黑蘭那慌張的小臉蛋,在葉軒的眼裏也疊起了重影,沒多久他就暈了過去,看來是藥效過了。
在黑蘭被死神漢克逼迫脫衣服的時候,葉軒就將身上的保命東西拿了出來,那是大英某個著名生物學家,給他的保命東西,沒想到今晚派上了用場,救了自己一條命。
不過葉軒暈倒可真的會找地方,他的整張臉頰朝下,趴在黑蘭軟綿綿的白兔上微微吸喘著氣,深吸著一股酸酸的味道。
黑蘭不敢推開壓著自己白兔的葉軒,她害怕這樣會造成第二次傷害,所以兩人站在原地互相靠在一起,好久好久都沒有動過。
看著葉軒那張邪魅的臉,黑蘭輕輕伸出了她有些老繭又纖細的玉手,摸了摸葉軒的臉,苦酸道:
“葉軒你知道嗎,在你抱我去醫院的那天晚上,我就被你散發出的氣息迷住了。其實那晚過後,我每晚睡覺都會夢到你,隻是你對我根本就沒有愛情,我卻很愛很愛你。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再抱我一次,一次就好....”
周圍很寂靜,沒有人回答黑蘭那充滿淒涼心酸的話,葉軒趴在她的白兔上一動不動,根本就沒有聽到黑蘭話似的,隱約還能聽到輕微的呼嚕聲。
可能是被葉軒緊靠太久,黑蘭玉頸和脖子出現酸楚的感覺。她現在已經冷靜了不少,沒之前那麼慌張了,輕手輕腳的坐在草叢上,用自己修長的玉腿給葉軒當枕頭,然後檢查葉軒身上的傷勢。
葉軒簡直就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他身後被楊帆在四合院扔的高爆手雷,割破特戰服劃破了好幾道口子。還有之前被死神漢克踢斷了一根肋骨,再加上在立海灣碼頭受的傷,可以說是體無完膚,遍體鱗傷,讓黑蘭看了都心疼。
“嘶~”
黑蘭脫掉特戰服的上衣,撕爛自己裏麵裹胸的綁帶,從戰術背包裏麵拿出龍隱的特製醫療藥品,細心替葉軒清理在馮家四合院,被高爆手雷插進後背的彈片,還有剛剛吐出來的鮮血。
“怎麼沒有嗎啡?”黑蘭翻了翻戰術背包,裏麵除了一些消毒的藥品,根本就沒有嗎啡之類的止痛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