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江那充滿霸道的話,皇埔慶和秦山河沒有覺得意外。
三個加起來快兩百歲的人,互相都認識幾十年了,蘇江那霸道強橫的性格,他們兩個是深有體會。
三十幾年前,祖國跟YN黃皮猴子打仗的時候,西南軍區有個旅長被埋伏光榮犧牲了。蘇江大發雷霆一怒之下,調令第一集團黃牌軍的三個高炮旅上去,對著敵軍營地一頓地毯式轟炸。
那次的地毯式轟炸,使得YN黃皮猴軍隊死傷萬人,顛覆了他們對華夏武裝的印象,無條件簽了停戰協議。
認慫退出祖國境內!
隻是有人並不服蘇江的霸道,一個穿著總警服的老者出聲了,他叫張國,是沿海省的副總警監。
總警監相當於軍隊裏麵的上將,副警監則是中將,張國雖是個副總警監,可說話特別的有分量,他抖一抖腳,整個沿海省都會發生一場不小的地震。
“蘇司令你是西南軍區的最高領導人,同時這裏也就你的職位最高,可是你就算想護犢子,也不能護的那麼明顯吧?”張國不滿說道。
“副總警?那你說該怎麼處理這次的事件?”蘇江也不截斷張國的話,讓他繼續講下去。
張國猙冷的笑了笑,他指著漫不經心的葉軒,嚴肅道:“第一,他讓千麵狐將大批國外殺手引誘到馮家,讓馮家死傷慘重,而且他本人還殺了馮家兩個人。”
“第二,他身為一個軍人,在沒有接到任何命令的情況下,帶著一群荷槍實彈的特種兵來馮家,這應該是嚴重違反軍紀吧?或者,在他身後還有一個職位很高,但卻又濫用職權的大老虎呢?”
強龍鬥不過地頭蛇,身為副警監的張國,職位雖沒有蘇江高,但他在沿海特別的有分量,所以敢矛頭直接指向蘇江。
蘇江沒想到區區一個副警監敢詆毀自己,他震怒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低沉道:“好一個濫用職權的大老虎,你真當在沿海我就收拾不了你?”
“我隻是以事論事,如有得罪,希望你蘇大司令別介意。”
張國不惜得罪蘇江也要幫助馮家,無疑是為了以後在政界的路能走遠一點,殊不知他很快就會下台。
“我覺得張警監說的很有道理,聽說葉軒同誌曾在五年前打傷我軍鐵豹特種部隊的戰士,已經被軍事法庭開除軍籍了吧?”
“他一個被開除軍籍的危險人物,還能調令西南軍區的頂尖特種部隊,我不多說相信你們也了解其中的貓膩。我要是不上報給軍委的話,愧對我這一身軍裝。”
另一個穿著東南軍區,‘中將’軍服的老年人也開了口,他義正言辭的模樣,似乎要將葉軒再一次送上軍事法庭。
皇浦慶的嘴角不停在抽動,他心中的不滿一直在疊加,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嘲笑一聲:
“徐將軍你這話有些極端了,你是怎麼當上中將的我國安局都有備份,就不再多講。但你要是敢說你比‘葉軒’更對得起身上的對軍裝,我皇浦慶是一萬個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