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個男人難不成還想來幹一架?看他滿目的笑裏藏刀,就讓人不寒而栗。“我跟你們一起走!”她急匆匆地便從床上衝了下去,絲毫未曾注意自己的著裝——來個特寫——蓬鬆糟亂的頭發上掛著被扯破被子的棉絮,寬鬆的裏衣在打鬥中斜開香肩——上麵紅紅的印記讓人浮想翩翩。微腫的櫻桃小嘴及一雙迷離的桃花眼,更似意亂情迷後的痕跡。最為關鍵的是她此時雙手搭在淺兒肩上,可憐兮兮地側著身,鬼哭狼嚎地喊道,“淺兒,帶我走吧!”

上天作證,有這種哀嚎真的隻是出於本能,她絕無將蕭慕翎推向性虐狂隊伍的打算。眾人皆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退。“你還不快給本王回來!”蕭慕翎盯著她袒露在外的春光眼睛一瞬間就紅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竟然如此赤裸!【小夢:不就露個香肩嗎?真是,小氣!造孽的錦畫呐】如閃電般一把她拖了回去,“啪\"的一聲,門關上了。眾人在原地,麵麵相覷,隨即一股腦地全部散去,還是不要攪了太子的興致!

門外就隻剩下了淺兒,張著嘴還未反應過來。“救命呐!”屋內的尖銳女聲突起,淺兒才醒悟——小姐被那個看似很喜歡虐待人的太子折磨著!瞬間,淚水盈眶,捶打著屋門,“小姐,小姐,你撐著,淺兒馬上就來救你!”一抹眼淚,提起衣裙飛一般地奔向樓外。

“淺兒!”傳說中的鬼叫再一次響。,錦畫的手顫抖在空中,對著蕭慕翎結結巴巴道,“你········你········不要過來········”“剛才的狠勁到哪去了?”他逐漸走近,錦畫的眼前已經出現一幅終極OOXX的激烈場麵,不要啊,自己的貞潔不能就這麼被奪了啊。他低頭一扯,錦畫身上那件本就搖搖欲墜的裏衣便這麼脫落。褻衣裹身,她想起第一次他對自己的粗暴。臉色瞬間慘白,手指也變得冰冷,死的心都有了。

麵對眼前的美色,他征住,喉嚨一咽,別過頭將手上的衣服扔下,“快穿上!”原來,他隻是想讓她脫下那件在床戰裏光榮犧牲破敗的裏衣,“下次,不要這麼隨便地讓別人看見你的身子。那麼多人,也不知害臊。”

她捧著他扔過來的衣服,長呼一口氣,顧不得其他,兩三下便將衣服套上。偷瞄著蕭慕翎,其實他也沒有想象中的暴躁。剛想轉移視線,蕭慕翎一雙鷹眼卻對上了她的眼,“怎麼還沒有穿好?!”

她很不好意思地說了句,“我不會穿。”不會穿?!“但是我會搞定的,你不要過來!”你過來的話,說不定又一陣狂吻。蕭慕翎停下踏出的步子,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盯著她。“我又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怎麼會穿你們的衣服呢?”她不會穿女裝,隻會穿男裝。因為男裝容易穿,罩上去再隨便找個繩子打個結就完事了,哪像女裝這麼複雜?

“可不可以找件男裝給我?”她完全無視了蕭慕翎顫栗的眼光——她還是女人嗎?竟然連衣服都不會穿。想到這,腦海裏閃過的念頭,使得他下意識地眯起雙眼——風朝的服飾一向獨特,與別國不同,換說是他國的子民,要嫻熟地穿上這衣服,是不大可能的。難道,她真的是奸細?

“你先出去,我自己一人試著穿穿便好。”他的眼裏是戒備的眼神,從自己第一次見到他到現在,這戒備的眼神就未曾消失,不光他,還有這兩天知曉她未來太子妃身份的大多數人,都這麼戒備地防著自己。隻是,她並不在意,就隨他們去吧。畢竟,說要娶的是他及身後強勢的皇室,他們想怎麼的就怎麼的吧,自己終有一天會逃出去的。

他收回目光,轉身揀起一根長綢,板著個冷臉走過去。“你,你不要亂來!”他不會是想絞死自己吧,隻是打了場架,吵了兩句,不必做得這麼絕吧?她捂住自己的脖子,你戒備就戒備,不用殺我吧?

長綢卻是環在她的腰間,他修長的手靈巧地穿過衣裳透出來的縫隙。“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