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站在一起的和諧畫麵顯然刺激了嫁女未成的秦實。“議政廳豈是你等女子可以私自闖進來的地方?!”
仁憲不悅地皺了皺眉,卻也好奇錦畫如何來了議政廳。杜安拽著錦畫,一臉凶相地對著秦實,“迂腐!大風朝哪條法文上寫著不許女子進入議政廳?”
顯然秦實心裏頭不大舒服,一個女子竟然能自由出入議政廳!那玉牌是拿著幹嘛用的?玩的?!
錦畫不緊不慢地拿出玉牌,震得秦實說不出話來,“你·······你怎麼會有玉牌的?!”話鋒一轉,犀利的眼光射向錦畫,“是太子殿下的玉牌!你,你這狐狸精········。”
“是誰在說狐狸精?本王的愛妃怎麼會是狐狸精呢?”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眾人看向門口,蕭慕翎一陣輕煙似地已進了門。
“參見父皇!”施禮之餘,蕭慕翎的眸子一直盯著錦畫不放,“不必多禮,翎兒怎麼來了?”仁憲對於兒子的出現感到很是欣慰,秦實卻重重地哼了一句。這一聲,哼得所有人都聽見了,除了蕭慕翎。
一把摟過錦畫,蕭慕翎的眼裏是情意綿綿,“畫畫,怎麼這麼控製不住自己呢?秦相隻是口上說說,沒別的意思,你怎麼就這麼在意,還跑到議政廳來胡鬧。”
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蕭慕翎捏著她手裏的玉牌時順便也捏起了她的小手,“畫畫,乖,跟本王回府。”他的另一隻手圍上她的腰,她拗不過他,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腔上。這情形直接造成了未來太子妃纏著太子,撒嬌摟著他不放的假象。
秦實氣得手都抖了,二話不說便往門外走,“恕老臣無禮,告辭了!”仁憲嘴上應著,心裏偷著樂,還是兒子厲害,一出手就把這個煩死人的秦實趕走了。
蕭慕翎卻不這麼想。輕身一轉,便攔下了秦實,“右相,就這麼走了,怕是不大好。”眾人以為太子這是要為未來太子妃討回公道,一幹宮女太監們把耳朵豎得直直的,就等著這出八卦的上演。
錦畫抬眼,以殺死人的目光看著蕭慕翎——你到底想做什麼?蕭慕翎照常揚起優雅的微笑,回應著她的目光——你說呢?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慢慢俯下身。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就在蕭慕翎的嘴唇離她隻有一毫米時,就在她的拳頭離蕭慕翎的俏臉隻有零點一公分時,蕭慕翎及時地抓住她的拳頭,麵龐一側,轉向她的耳朵,以隻有錦畫能聽到的聲音細語“我要你親口說嫁我。”
手一緊,錦畫被推了出去。“畫畫有話對秦相說呢。”遺憾的聲音落了一地,轉而對是對錦畫的話充滿興趣。
她以為,蕭慕翎的出現是為了更好地監督她完成這次‘旺火’的過程,不想娶就不娶,老娘還鐵了心的不想嫁呢。
“秦大人,您剛才的一番話可真真是不對。錦畫隻是一介女流,又何來媚主惑國的能耐呢?”頓了頓,她輕移曼步,執起蕭慕翎的手,“奴家隻是想找個真心愛我的人,然後和他溫暖地過一輩子。如今,我與太子········”情投意合這四個字終是在蕭慕翎的眼神下被迫說出,“情········投意合,秦大人又何必阻撓?您說奴家身世不明,這更是侮辱了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