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沒有小鳥的歡叫,但卻有屬於都市的喧囂.車流人流的噪雜聲,穿過窗戶的細縫,傳進了室內.床上橫七豎八躺著的三個醉酒男,正捂著耳朵,緊閉著眼睛,不停地翻滾著.
“嗯~,吵死了!”一眼鏡男把整個頭埋進了白色的枕頭裏,把雙腿翹在了旁邊的兩人身上.
而旁邊躺著的兩人也許是感受到了眼鏡男重腿的壓力,一腳把眼鏡男的重腿踢開,隨即翻滾了一下身體.但是,很快,整個室內便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鬼叫.
“啊~”,一衰男翻到了地板上,隻在床尾留下一頂紅帽子.
另外躺在床上的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叫驚起來,眯著眼睛,尋聲看向床尾,忍不住指著床尾地板上的衰男“哈哈~”大笑起來.
究竟是誰這麼衰呢?而大笑著的兩人又是誰呢?
他們正是眼鏡三人,而這衰男想必不用說也知道是何人.
“小賓子,你今天怎麼那麼衰啊?”眼鏡捂著肚子有些喘不過起來.
“哈哈~是啊,是啊,小賓子,說不定今天你就有衰運了!”何文軍緩了口氣道.
“你們才衰運!”羅賓從地板上爬起來重新挪到床上抗議道.
眼鏡和何文軍並沒有理會羅賓的抗議,而是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默契地往後一個勁地退.
“你們幹嘛?”羅賓犯迷糊道.
“你今天有衰運,我們要離你遠點!”眼鏡扶了一下他的金絲眼鏡,而何文軍則是衝著眼鏡一個勁地點頭.
“你們”羅賓鼓著青蛙腮幫,硬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候,眼鏡像是忽然回想到了什麼似的,猛然一拍腦門子道:“哎呀,差點忘了,今天早上還要開班會呢!”
羅賓和何文軍兩人聽罷,兩忙跳了起來.
“快,我們回校!”
等等,回校?對,這裏不是學校的寢室,而是凱悅大酒店的貴賓房!那他們為什麼在昨晚沒有回去呢?說到這個,就讓我們一起把鏡頭回放到昨晚的酒過之後吧!
龍嘯天與眼鏡三人喝下了最後一瓶啤酒,羅賓就不用多說,喝完之後吐了幾口又是直接靠在了椅背上,而眼鏡呢,這小子也是到了極限,連聲都不出,就這麼趴下了.最好的要算是何文軍了,雖然也是一嘴的酒氣熏天,但讓人看起來也就是五分醉,五分清醒.龍嘯天沒有再叫酒,就這麼的和何文軍繼續閑聊了起來.
“小猴子,你的功夫確實不賴啊,你就應該參加那個全國武術比賽的,說不定還能那個全國武術冠軍來當當呢!”看來龍嘯天還惦記著眼鏡三人的身份問題啊!其實,早在學校鬥毆的時候,他就有些猜測眼鏡三人的身份了,隻是一時間不好意思問罷了.但是,在酒桌上可就不一樣了.
“我從小練得隻是一套軍體拳罷了,要是參加這類高檔次的比賽,估計第一輪就要被刷下來了!”何文軍雖然受到龍嘯天的誇讚,但依然是一臉的謙虛,隻是在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光芒.
軍體拳?還是從小鍛煉!
這讓龍嘯天左右聯係了下,忍不住把何文軍與軍方家世的人聯係了起來.
“那可未必啊!”龍嘯天給何文軍倒了杯醒酒清茶,忽然好像是回想起了什麼似的,疑惑著問道,“小猴子,今天下午看你們和那綠毛雞對決的時候,一臉的沉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眼鏡和小賓子也會功夫啊?”
“是啊,其實這些啊,早在昨天晚上閑扯的時候,我們就相互介紹到了,隻是不知道彼此的功夫到底有多強罷了”
“什麼,你們都相互詳細介紹過了啊,那還不快自報家門!”龍嘯天打斷了何文軍的話,那語氣倒有些像強盜頭子.
“那就代替他們介紹一下吧!”何文軍押了口清茶,頓了頓,又看了眼羅賓和眼鏡,一展眉頭道:“聽眼鏡說,他老家在西北的一個山區,好像是在祁連山附近,不過,具體在哪他就沒說了;至於小賓子,他老爸是做生意的,老家H市,他的這手功夫是在武館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