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宗!”蘇天嘶吼,他突然暴起,拳印璀璨。
曾經天魔老祖告訴過他,滅劍宗的人是天劍宗的一位老祖。
那時他多次詢問天劍宗是怎麼樣的宗門,但那時天魔老祖隻是告訴他個很模糊的概念,但話語間也有著一絲憚忌。
不過他沒有想到都是天劍宗竟然是北域五大宗之一,竟然也進入了這天魔秘境......
他體魄中一條條漆黑的枷鎖漸現,這蒼天枷鎖在他每一次發瘋失控的時候都會顯現,借此給予他超乎想象的疼痛。
這種疼痛如同將他的神經放大萬倍之後活生生撕扯他的血肉,甚至更過.....
“給我滾!這次天不降罰,你還妄想阻攔我!”蘇天紅著雙眼咆哮,此時的他一點理智都沒有,腦力裏隻有殺一字。
他強忍著蒼天枷鎖給予的疼痛,璀璨的拳印淩斥八方,直接將一名還未回神的天劍宗弟子砸成了血霧。
“哪來的瘋子!”
天劍宗的一個破虛境修士看著那渾身翻著漆黑光暈的白發男子麵露驚容,他無法理解對方哪裏出現的,又為什麼如此瘋狂!
他可不記得他們有得罪過這樣一頭白發的怪物......
但他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慢,瞬間法器已經祭出,他悍然出手,轟出最強殺招,瞬間方圓數丈化為虛無,破虛境的威能朝那‘怪物’席卷而去。
蘇天扭頭,那血色眼眸中的無盡殺意使天劍宗弟子紛紛顫栗。
因為疼痛而神誌不清的他沒有出拳,反是硬生生的用肉身撞向對方的法器。
肉身與法器碰撞,但結果和想象的卻不一樣.......
蘇天沒有化成血霧,隻是身體在剛剛那一擊下千穿百孔,但在下一刻瞬間便恢複了。
不過在剛剛那一擊下那漆黑的枷鎖已經消失不見,而蘇天也沒有像剛剛那般瘋狂了。
他神色冰冷的看著眼前的三人,緊攥的拳頭已經在滴血。
“天劍宗弟子,就像剛剛那樣殺了的話太便宜了,她的痛苦你們需要一一償還.....”蘇天麵無表情,眼中的血色再次湧出。
那一日劍宗被鮮血染紅。
最痛苦的隻會是最後無力挽回一切的她。
一回憶起那時她那無助背影,他心中的怨念便無法壓製。
而那破虛修士死死盯著眼前個這個怪物,他冷聲開口道:“閣下我們並沒有得罪你吧,為何如此執意要殺我等!”
雖然他臉上沒有透露,但剛剛蘇天那一係列瘋狂的動作實在使他毛骨悚然,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白發男子真的是人類嗎?
剛剛那種幅度如同野獸一般瘋狂的嘶吼撲殺,又體冒黑光,那種恢複能力......
根本就是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沒有得罪我.....”蘇天冷笑著,他一指打出天雷,將一旁的又一位劍宗弟子洞穿。
但他並沒有死去,仍在痛苦掙紮.....
“他們又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天劍宗!”蘇天麵色愈發愈冷,聲音逐漸拔高。
他一步縮地成寸來到慘倒在地的那個弟子麵前,一拳將對方頭顱砸成血霧。
“這一切都是你們逼的,他日我必踏平天劍宗,將那生靈塗炭化為死地!讓血染紅那裏的一切!”蘇天雙拳染血,他看向那個破虛修士猙獰的立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