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沒有外人。”
羅林說。
“少爺,到底是怎麼了?”薩德和潘塔問。老實講,他們也搞不清羅林在問什麼。
“真的沒什麼。”
托德張開口還想辯解幾句,但雷莉卻在此時開口說道:“少爺,你是說托德哥哥和教皇嗎?”
托德和教皇?
薩德和潘塔的眼睛都瞪圓了。潘塔當時就顧著看管雷莉,沒留意托德怎麼跟教皇交鋒的。薩德還好,瞅空瞧見了。他回想起來,這才發現,托德和教皇對上的時候,教皇貌似有機會攻擊托德的防禦網,或者說把托德打傷的。不可否認,托德在穹頂上麵待了那麼久,布置下的魔法陣是極其強大,任何人看來都會覺得托德已經用了全力。但那樣程度的魔法陣,擋住紅衣大主教沒問題,可真能擋住教皇的致命一擊嗎?
在和教皇對決中,羅林對體內的力量控製得還不夠穩定,所以說不能算是使用了全力。羅林額頭那隻奇怪的,像是眼睛的東西也沒有發揮什麼作用。反過來想,教皇在發現敵人沒有用盡全力時,也不會拚命搏殺的。因為教皇的目標不是羅林,應該是伊甸之城的寶物,或者說是那鑰匙形狀的殘缺器物。
既然教皇有那樣的能力,為什麼沒有對托德痛下殺手?如果教皇發力,五個人很可能就跑不掉了呢?就算能跑掉,恐怕也得有人把半條命搭在那裏吧?
羅林四個人就這麼看著托德。幾個人的眼中沒有懷疑,隻有困惑。他們不質疑托德加入進來的決心,總體來說,對托德在任何時刻的表現也是滿意的。但是,托德跟教皇熟悉,這個認知就有些超過他們的理解了。
托德沉默了半天。他也在觀察麵前的這四個人。夥伴這種關係是相互的,彼此信任,才能夠做好事情。他本來不想說,他知道就算自己不說,這些人也不會懷疑自己。可困惑本身就是種裂紋,容易讓人和人之間產生罅隙。
“好吧,我說。我和教皇認識,我們認識很多年了。”
托德點頭承認。
“天啦,托德哥哥,你怎麼會認識教皇。喔,不,泰西人認識教皇是很正常的,關鍵是,教皇是怎麼認識你的,還認識了那麼多年?難道你當年離開古堡後,去刺殺過他?天啦,那不可能。你當年那麼小,就算再厲害,也會被殺死的,不會好端端活著出來。”
雷莉猜測種種情況,覺得事情匪夷所思。
“猜的沒錯,我當年的確在逃出古堡後去刺殺過他。不過我沒有成功。”
托德笑得很詭異,他麵部肌肉抽動,表情在瞬間猙獰了一下。那是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恨意。他在憎恨,他憎恨的怒火曾經吞噬了他的理智和靈魂。他在那天那刻,惟一想做的,就是殺死那個人,讓那個人和那個罪惡的古堡,跟微不足道的蟲子一樣被碾碎,被時光的風帶走,在這個泰西大陸的曆史上不留下一絲痕跡。
“他為什麼放你走。”
羅林不相信教皇抓不到年幼的托德,就象他認為:自己的母親再厲害,在祖父有預謀的“捕捉”下,也會落網一樣。
“因為我是他兒子。”
托德又笑了。他貌似舒服地靠在了沙發裏,把雙腿擱在麵前的茶幾上,在四人耳邊丟下這重磅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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