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嶽放下廚房裏的事情,把圍裙一脫,走到床邊看著薩維卡,還好,她竟然睡著了。
再看那玲瓏有致的身材,如果換做常人,早就脫褲子了。可王嶽是一個心係國家,維護正義的好男兒,不可以有這種猥瑣的想法。
所以他把伸向薩維卡那高聳翹臀的手掌收回來,悶著腦袋就下樓去了。邊下樓還邊煽自己嘴巴子。薩維卡挑了他那麼久,其實他心裏是早就癢的,隻是每一次時機都不對而已。
下樓之後,王嶽就看到一輛警車停在那裏,魏琳冷冰冰地看著他。
路上,魏琳忍不住向王嶽問起了救喬天南的過程,王嶽笑道:“都說女人胸大無腦,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竟然猜出是我幹的了。”
王嶽救喬天南一家的事情是國安局的趙作強找他的,而且也是單線聯係,為了保證任務成功,外人一概不知。即便是刑警大隊長。
若在平時,魏琳一定會勃然大怒,停下汽車將王嶽大罵一通,但是這次她竟然隻是啐了王嶽一口,佯怒道:
“狗嘴吐不出象牙。”
王嶽也有些驚訝地轉首看了看魏琳,暗想這座冰山美人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嗎?
魏琳也感受到王嶽的目光,知道王嶽是驚訝於自己的改變。其實連她自己都驚訝,俏臉微微一紅,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開車,不過心跳卻是加速了許多,好在王嶽隻是看了一眼就將頭轉了回去,不然的話,魏琳真不知道還能不能開成車。
王嶽開始緩緩講起在煉油廠發生的所有事情,對他來講,魏琳已經不算是外人了,是以也沒有絲毫的隱瞞,包括老七突然站起開槍,使得自己一下子陷入了完全被動的局麵,以及喬天南準備犧牲曲蘭月的性命使得自己能有喘息的機會。
連自己的妻女都能放棄,喬天南還有什麼不能舍得的呢,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聽完王嶽的講述,魏琳隻覺得自己的後脊梁直冒冷氣。
“難道你不擔心曲蘭月會將你特異功能的事情講出去?”
王嶽淡淡一笑道:“特異功能?你相信我有那個東西?好吧!我會先將她打昏,然後再幫她治療,最後更會將她的傷口處用布包紮起來,並且告訴她傷口處塗抹了特殊的藥物,七天之內不能解開。否則的話,一旦藥物氧化,傷口不但不能治愈,反而會加速潰爛,隻能截肢,你說曲蘭月敢不聽話嗎?”
不要說曲蘭月,對於任何一個女人,即便再好奇,也不可能違背王嶽的話將布解開的,魏琳轉首看了王嶽一眼,問道:“當時你怎麼不這樣對我說呢?”
王嶽笑道:“因為我太相信你了。”
魏琳沒有說話,臉色突然凝重起來,不知在想什麼,過了大約一分鍾,突然說道:“我估計這事瞞不了別人多久,尤其是那些匪徒,他們的情報網那麼厲害,一定會發現你這個隱藏在江城市的高手的。”
魏琳不知道,其實那夥人早就盯上王嶽了。
“幹嘛突然那麼關心我?”
王嶽轉首再次向魏琳看去,佳人依然是紅暈滿頰,不過這一次魏琳心情卻沒有剛才那樣緊張了,專心致誌地看著車。
王嶽看了一會兒,又問道:“你不怕我是什麼壞人?”
魏琳淡淡道:“不怕,因為你不是。”
王嶽歎道:“你怎麼知道?”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王嶽搖了搖頭道:“直覺不一定是對的。也許我今天是好人,可有一天,如果我為了保命,興許,會做出錯誤的事情來。”
“保命?保誰的命?”
王嶽沉默了片刻,腦海中飄出一個冰冷的身影,那個從來不苟言笑的女人。
“沒事,我隨便說說。”
魏琳側目盯著王嶽,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摸不透,不免問道:“王嶽,其實我一直很好奇,能不能跟我講一講你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