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琳雖然知道王嶽的能力很強,但畢竟錦毛鼠兩人躲在暗處,而且他們兩人手中有槍,一個不好很可能就會丟掉性命。王嶽剛剛脫險,魏琳如何會讓心上人再去冒險,急忙搖了搖頭道,“不行,那樣太危險了。”
“那你想怎麼辦?”
魏琳眼中寒光一閃,冷然道:“等天亮,用催淚彈把他們逼出來。”隻要等天一亮,就能看清裏麵的情形,地下停車場的密封極好,幾個催淚彈扔過去,錦毛鼠兩人必然受不住。這確實是不存在傷亡風險的最好辦法。
張雨問道:“魏隊,這七個人是不是大名鼎鼎的七鼠?”
魏琳點了點頭道:“很有可能,所以我才想要一個活口。”
“等天亮?”王嶽眉頭一皺,“那豈不是要在這裏守一夜?”
守夜是刑警的家常便飯,但王嶽卻不想將一夜的時間犧牲在裏麵兩個人的身上,又皺了皺眉道:“不用等天亮了,一會兒我就能把他們抓過來。”
“王先生,他們手裏有槍,其中一把還是微衝,你不要命了。”張雨見王嶽這麼做有一定的危險性,也跟前勸他。
“嗬嗬,我不會給他們開槍的機會的。”王嶽笑著將煙頭扔在地上踩滅,轉身向停車場的方向走去。魏琳一把抓住王嶽的手,神色複雜地凝視著他,輕輕說了一句:“一定要小心。”魏琳了解王嶽的性格,知道他認定的事情是不可能改變的。
王嶽笑道:“難道你不想給我一點激勵嗎?”
魏琳臉一紅,有些羞澀地環住王嶽的脖子,再一次主動獻上香吻。一吻過後,王嶽笑著拍了拍魏琳微紅的俏臉,笑道:“有了這一個香吻,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說罷,頭也不回地進了停車場。
王嶽剛離開不到一分鍾,張雨失聲叫起來:“哎呀,忘了給他防彈衣和槍了。”
對,魏琳也是一驚,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不過,現在也晚了,王嶽已經走進了停車場,不可能再給他送過去了,魏琳懸著的心也提得更高了。
但王嶽卻是滿不在乎,以他的能力對付這兩個歹徒絕對是輕而易舉,更何況他體內有那個芯片,即便是中槍也能在極短的時間內恢複如初。
不過,即便如此,王嶽也不想中彈,一來是怕魏琳擔心,二來是怕在這些人跟前暴露出自己的能力,三是擔心在衣服上留一個彈孔。
王嶽發現,這枚芯片對自己身體的能力提升越來越大了。王嶽的視力與聽力比以前不知靈敏了多少,在剛剛走到第一次躲身的那個柱子處的時候,王嶽就已經聽到了兩個輕微的呼吸聲。就在自己右側不遠處,而且兩個人還在交談著。
“大哥,你自己趕緊逃出去吧,我想辦法掩護你。”剛削腿上中了一槍,雖然簡單包紮了,但仍是流血不止,行動不便。要想在刑警的包圍下逃生,根本不可能。與其待在這裏等死,倒不如成全了兄弟義氣。
錦毛鼠當然不願意在這裏等死,更不會傻到想把行動不便的剛削帶走,是以剛削主動提出來的這句話正合了他的心意。他稍稍沉吟一下,點了點頭道:“剛削,大哥當初沒有看錯你,你放心,隻要我能逃出去,一定不會放過魏琳那個娘們。”
“嗯,大哥,一定要狠狠幹她,替兄弟們報仇。”剛削情知必死,心中倒也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是豪情萬丈。
“過街老鼠,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王嶽慢慢向兩人靠近,聽到剛削的這句話,忍不住罵了一句。
錦毛鼠二人當即驚得魂飛天外,急忙站起身來,拿著槍就要朝聲音來源處射擊。但是,已經晚了,王嶽說話的時候距離二人已經不到三步。待到二人站起身拿起槍的時候王嶽已經飛起一腳,將錦毛鼠手中的微衝踢掉。接著又一記猛拳擊在剛削的臉上,左手更是一把將他手中的手槍奪過來。
錦毛鼠的手腕被踢得劇痛不已,他心中更是暗驚,從這一腳就能判斷出來人是一個高手。但他也不願束手待斃,急忙飛起一腳朝王嶽踢去,同時急忙命令剛削:“快去把我的微衝撿起來。”
“嘿,有兩下子。”王嶽伸手格開錦毛鼠這一腳,隻覺得左臂微微作痛,不禁來了興趣。握搶對著剛削那隻好腿開了一槍,隨即便將手槍扔出好遠,凝神跟錦毛鼠戰在一起,拳來腳去。
剛削雙腿中彈,再也站立不住,躺在地上輕聲喊著。
槍聲自然也驚動了魏琳,隨後更是聽到了打鬥的聲音,急忙大喊道:“王嶽,情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