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這張青銅麵具是臉皮一樣,可是那個縫隙卻說明這個青銅麵具是貼在臉上的,肯定有方法把這個青銅麵具揭開。
我拿起手上的離魄劍,對著縫隙慢慢的用劍開始揭。一點一點的青銅麵具起來了,最終全部脫落。地上的人皮膚皺皺巴巴的,還有不少的老年斑,比在場的周老爺子都好似老很多。
青銅麵具拿在手裏,簡單的線條勾勒出人的五官,看起來就像是孩童畫的畫一樣,有些幼稚。
地上的躺著的人慢慢的醒了,看到他蒼老的這個模樣,我有些唏噓感歎,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不好好在家躺著,出來天天蹦躂,就算為我們沒殺死他,總有一天他也會自己蹦躂死的。
“給我,給我。”蒼老的人盯著我的手,迫切的要我手裏的青銅麵具。
我沒理會他,向後退了幾步,本來差點坐起來的青銅麵具男人,身子向下一斜,徹底的倒在了地上。短短的幾分鍾,他的渾身就發出了惡臭,然後枯萎,最後隻剩了一具骨架。
地上還剩下一根二十厘米左右的小鐵棒,老劉從地上撿了起來,想辨別這個人的身份。
“致虛極,守靜篤。”老劉把鐵棒上的一行字讀了出來。
周老爺子聽了這句話後,又念了一句,“萬物並做,吾以觀其複。”
他們說的是《道德經》上麵的一句話,《道德經》是我大學時一門老師帶的選修課,我還有一點記憶。這句話意思是使心靈達到虛的極致,堅守住靜的境界,就能從萬物的變化中看到大道的存在。
“這是靜孝真人的法器。”周老爺子說道。
“不對不對,靜孝真人消失了幾百年了,他的法器怎麼會在這裏呢?”老頭子張太玄問道。
“可能他就是靜孝真人吧。”周老爺子說道。
“靜孝真人是誰呢?”我低聲問老頭子。
“乾隆年間的人,開始是和尚,法號靜孝,後來當了道士,道號靜孝。當時在西北這一帶名氣很大。”張太玄解釋道。
“砰”的一聲,劉耀東手裏的鐵棍忽然從二十厘米左右的長度變成了一米五左右,棍子身上還看不出絲毫銜接的跡象,就像是一根完整的棍子一樣。
棍身是漆黑的,一看就不是凡物。老劉不知道在哪裏一摁,棍子有縮短成二十厘米左右的長度,拿起來很方便。
我看了看那根棍子,又看了看我手裏的這把劍,總感覺那根棍子比這把劍好多了,不說別的,最起碼這根棍子拿著特別方便。想用的時候變長,不想用的時候縮短,插在褲腰上。
原本小高說的,錢小小被綁在的這裏的一根柱子上,可是這裏卻沒有。還以為小高記錯了,我們在周圍又找了一遍,可是也不見錢小小的蹤影。
“啪”像是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跟著幾十道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空中出現了無數滴水珠和碎玻璃。原本密封的那些大容器全部裂開了,地上流的全是水。
“老張,你把引魂珠收起來吧,不收的話這些地上的人都要被淹死了。”劉耀東看了一地的白衣服的人,不忍心他們被淹死,特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