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格必竟然是長生的人?怎麼可能,我臉上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你還別不信,我們探過好多墓,都在裏麵發現了王格必的痕跡,我和他商量取一點他的血化驗一下,丫的,一道雷把我的研究室都給毀了。”周濰河大大咧咧給我們解密。
我忽然想起了在秦嶺帽兒山太監總管墓裏碰到的那副畫,畫上的人開始和王格必重合,是了,那個人當時想不起來,經過周濰河一說,畫中的人開始和我腦海中的王格必開始不斷地重合。
我越來越覺得那個人是王格必,不對,照周濰河這麼說,那個人鐵定就是王格必無疑了。
太監總管的墓裏,其他的地方都是黑暗,隻有那座大殿裏燈火輝煌,用了人魚燭和人魚香這類珍寶。而且後來鳩占鵲巢的那批改造半妖的人也沒有毀掉大殿。
看來王格必不僅是現在出名,放在古代估計也很牛叉。
“那王處長現在人在哪裏呢?”劉耀東問道。他還是擔心我體內的鬼母殘魂,想要找劉耀東幫我清除掉。
“應該在西藏那一塊兒吧,我也不太清楚。一處外勤和二處常務都被他弄去了,現在也不給我們回個消息。”袁立無奈的說道。
給周濰河也點了一碗羊肉泡饃,吃完了為我們才離開,袁立和周濰河都要走了。
中國麵積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地大物博,可能別的地方也有事,需要749局的相助,袁立和周濰河接了一個電話,急匆匆的往機場趕。
令人意外的事周濰河留下了錢小小,並且穩定了錢小小身上的妖氣,還給我們留下了一個紙條,說是錢小小這個孩子很重要,讓我們保護好,不能出差池。
袁立給我了一把手槍,我的已經壞了,特意的給我留了一把新的,說是升級版,威力更大,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夜晚的古都其實挺美的,我背著熟睡的錢小小慢慢的往酒店趕,老劉的車還在那裏,索性開回去得了,一直放在那裏也不是辦法。一想起王沐然在酒店裏坑了我那麼多錢,我就隱隱有些肉疼。
“老李,這幾天得把錢曉曉找到,總也要人家姐弟兩個團聚。你去找王沐然拿資料吧,上次說是給我們的資料,她有全部拿回去了,我們得要弄清楚敵人是誰。”劉耀東對我說道。
我很想說我去找錢小小他姐,你去找王沐然。可是最後還是算了,畢竟一直都是我和王沐然在聯係,老劉要是過去找,再請王沐然吃頓飯,我們可真要窮死了。
清晨的古都已經邁向九月份了,和盛夏沒有啥區別,除了熱還是熱,估計等到十月多才能涼快一些。我隨便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去找王沐然拿資料,張太玄則是去了孤兒院,去找錢曉曉。
花圈店也是要開的,張太玄去擺弄花圈店的生意去了,盡管人不多,可是也要營業啊,不能半途而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