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王嶽急忙來到魏琳的身邊,將手指探在她的鼻下,發現她的呼吸竟然是很重,但卻是昏迷不醒。而且魏琳的臉幾乎變得通紅,身上的肌膚也發紅。王嶽急忙向夏青問道:“夏青,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夏青急忙答道:“錦毛鼠給魏隊吃了春丸,是,是一種很厲害的藥,專門禍害女性的。若非魏隊用力擊打腿上的傷口,隻怕早就被…被錦毛鼠玷汙了清白。”
“春丸?”王嶽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從名字上也猜了個差不多。心中暗怒,急忙低下頭,重重吻在了魏琳的櫻唇上。
魏琳體內的藥力似乎已經開始發作,雖然是昏迷不醒,卻是本能地一把將王嶽摟住,雙手在他身上到處摸索起來。
熱流再次升起,快速地從王嶽的體內流向魏琳的體內,分成三股。一股直入魏琳的腦部,一股流入魏琳的丹田處,另外一股則是再次分成兩股,分別流向魏琳的兩條腿,瞬間就開始工作起來。
不多時,魏琳手上的動作便開始慢下來,身上的溫度也降了下來,臉上的紅色更是慢慢褪去,神智也恢複了正常。體內有這幾股熟悉的熱流,聞著這熟悉的男人氣息,魏琳如何會不知道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
劫後餘生,差一點痛失清白,魏琳突然發覺了人生的可貴,王嶽的可貴。雙臂再次熱情起來,緊緊將王嶽摟在懷裏。
五分鍾後,熱流緩緩流向王嶽的體內,魏琳的傷勢盡複,就連咬斷的舌尖的傷口也痊愈了。王嶽緩緩將魏琳放開,神情地望著她的眼睛,柔聲道:
“小琳,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魏琳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不過剛才真是好險,如果你再晚來一會兒,後果不堪設想。”
想起剛才的事情,魏琳就覺得渾身上下冷颼颼的,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說道:“在你來之前,孟沙集團的一個女人來過。”於是,魏琳將剛才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王嶽也心下狐疑。暗想,孟沙集團會對魏琳施救的,那肯定是潛入內部的“飛鷹”特種兵“靈蛇”了。
這時,夏青突然喊了一句:“王…王大哥,錦毛鼠醒了。”
王嶽轉首一看,果然是錦毛鼠幽幽地醒了過來,正眼珠直轉呢。於是便輕輕拍了拍魏琳的玉肩,笑道:“好了,快穿上衣服吧,事情已經過去了,接下來就是咱們跟錦毛鼠一算恩怨的時候了。”
錦毛鼠也是條漢子,見王嶽緩緩向他走來,情知今天必死無疑,求饒也是無用,當下便咬了咬牙道:“王嶽,成王敗寇,今天既然落在你的手裏,我也無話可說,趕快給我一個痛快吧。”
王嶽“哼”了一聲道:“知道就好,我這人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欺負女人的男人,尤其是敢打我王嶽女人主意的人。”
錦毛鼠驚訝地看著魏琳竟然站起身來去穿衣服,一雙健美的大腿上除了血跡斑斑之外,竟然看不到任何傷口。而且魏琳的臉色也完全恢複了正常,絲毫沒有吃下春丸的任何症狀,不覺大為驚訝:
“這…這……,這怎麼可能?”
不但錦毛鼠驚訝,夏青也是如此。剛才錦毛鼠在魏琳的兩條腿上掃了幾槍,血跡斑斑,傷痕累累,魏琳傷重站不起身來。更是因為吃下春丸而不得已在傷口上一陣猛捶,使得雙腿的傷勢更加惡化。單是這地上的血跡就能看出一切,可現在魏琳竟然像是沒事人一樣。中槍,吃下春丸,難道那些都是幻覺,可地上的血跡卻又告訴夏青,那不是幻覺。
王嶽知道錦毛鼠驚訝什麼,冷哼一聲,不悅道:“錦毛鼠,你還有一個必死的理由,那就是看了我的女人的身子。說吧,你是想怎麼個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