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的兵器比其他國家相比落後,那時楚國已經開始實行鐵兵器,但秦朝還是用原始的青銅兵器,相比之下,一些農具反而是鐵的。
在這個時代很多人還堅信這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當羅文把自己鑄造的匕首和徐夫人臨時用羅文的爐子打造的兩把劍出現在比武場的時候,所有人投射過來的目光都是帶著淡淡的諷刺意味。
特別是呂不韋手下兩個年長的門客,倚老賣老自認為學識淵博,當場就笑出聲來,指著兩人的長劍和匕首說:“如此醜陋,真的是兵器嗎?是不是哪個老農耕地用的家夥。“
“耕地的農器,都比他們手中的兵器技藝精湛。”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下子就讓前來觀看武器比賽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徐夫人覺得臉都紅了,可羅文卻平淡的坐著,等著昌文君。
等了一會兒,昌文君才出現,他穿著華麗,進來以後,就高聲的說:“今天來了一位貴客。”話音一落,阿房就從外麵走了進來,阿房內穿五色花羅裙,外披黑色長袍,腳踩泥金鞋。婀娜的身姿並沒有被寬鬆的大袍掩蓋,五色花羅裙質地單薄,透過大袍寬鬆的縫隙看進去,又多了一番難以言喻的誘惑。
徐夫人看得都張大了嘴巴,羅文隨手就給他一巴掌,徐夫人這才想起來,今天是幹什麼的,不由得憨憨一笑,低下了頭。
阿房女驕傲的往裏走,像女王一樣俯瞰著坐在下麵,因為她的美色目瞪口呆的男人。當然,還有一位例外,那就是羅文,羅文的眼神帶著一絲不屑,看見阿房女眼中的怒火,突然冷漠一笑,撓著自己的鼻子張嘴動了兩下,做了一個’騷-貨‘的口型。
阿房女坐定之後,想著羅文的口型,心中火起,就和昌文君說:“大人和一些小人物比鬥,說明大人心胸開闊,但若是這樣開了頭,隨便一個阿貓阿狗的鐵匠都會挑戰大人的權威,知道的人會說大人愛才,不知道的說著可就難聽了。”
昌文君聽了笑著說:“那怎麼辦?”
這時候來的那些門客,就有人出了主意:“不如加一些彩頭如何。”
“彩頭,這個主意不錯……”昌文君拉長了聲音,故意看著羅文,這才笑著說:“他們能拿出什麼彩頭來。”
徐夫人那張戴著絡腮胡子的臉都憋的通紅,他知道這是昌文君故意在為難他們,但礙著昌文君的身份,卻又說不出什麼來。
“賭命如何?”
羅文這句話一出,下麵就吵雜起來,到處都是鄙視的聲音,差不多的意思都是:你這條賤命值多少錢?羅文看了一眼吵雜的門客,笑著說:“我賭長信侯大人的命。”
這句話一說出來,全場雅雀無聲,有的人心想,這家夥瘋了吧,還拿長信侯的命來賭,長信侯現在的風頭隱約壓住了呂不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