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表哥。”賈西坡忐忑不安地走了過來:“表哥,這…這…都是…誤會。”
就算沒有接收到艾菲的眼神示意,陶然也沒想過將事情鬧大,因為她清楚地知道葉天揚根本就不會為自己出頭,更可況對方還是他的表弟。
“算了,我們走吧。”
葉天揚輕聲在她耳邊道:“我的出場費可不便宜,你確定不物盡其用?”
“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陶然退出他的懷抱。
“我一向都說最懂我心的人就是你了。隻是,你都說我是你男朋友了,今兒這場子我不給你找回來,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葉天揚手指隨意朝沙發一指:“你,告訴我先前發生了何事?”
眼鏡男在葉天揚氣勢的壓迫下霍然站起,斷斷續續地將先前在房間內所發生的一切一字不漏地複述著。
“表哥,是我錯了。”見葉天揚眼神掃向自己,賈西坡芒刺在背。
“那酒很貴嗎?拿過來給我看看。”
餘光見葉天揚手指向自己,連忙拿起桌上的xo捧到葉天揚麵前:“葉…少…”
“西坡,這酒好喝嗎?”葉天揚接過酒。
賈西坡摸不清他話中的意思,尷尬地賠著笑:“這酒自然入不了表哥的眼。”
葉天揚朝他冷聲一笑,手上的酒瓶優雅地砸在餘光的頭上。
“我的女人,是你能說笑的嗎。”
包房中早已如坐針氈的眾人在聽見砰的聲響後心如死灰般的寂靜,今晚這事怕是誰也不會安然離去了。
“陶然,你要的檸檬茶。”
手拿兩杯檸檬紅茶而回的大發在見到房內鴉雀無聲的一幕時聲音逐漸變小,尤其在見到葉天揚和流著血的餘光後一臉懵逼。
“葉少,這種事應該交給我來呀,哪能髒了您的手。”門外的二珂跟著走了進來:“餘先生,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得罪什麼人不好非要得罪咱們葉少,這一酒瓶砸下去要是將葉大少的手給劃傷了,你說你們家就算傾家蕩產也賠不起不是。”
“對不起,是我嘴賤說了不該說的話,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次吧。”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餘光瑟瑟發抖地低頭哈腰地對著陶然道。
望著混在一起的酒和血不停從餘光臉上流過,陶然愕然地看向雲淡風輕說著手滑的葉天揚,這人會不會太變態了點。
“解氣了嗎?沒有的話,我們繼續。西坡,再拿一瓶酒過來。”葉天揚道。
賈西坡心存的僥幸被被這話徹底撕碎,可又不敢違抗這個高高在上的表哥,步履維艱地拿起桌上的酒瓶遞了上前。
“表嫂,對不起,是我的錯,您隨意。”
發現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陶然未曾想過事情會走向如此局麵,尷尬地笑看向葉天揚:“都是親戚,算了算了。”
“別有壓力,砸吧。正好教教他做人的道理。”葉天揚拿過酒瓶放在她手上。
賈西坡自知躲不過,識趣讀將頭湊到她手邊:“我頭硬的很,表嫂放心砸吧。”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咱們今晚也算是相識了,喝完這杯酒今晚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
瞥見葉天揚眼內的笑意,陶然這次明白他是故意將自己拉上台,走到桌邊將手上的酒倒進幹淨的酒杯中,轉身遞了一杯給賈西坡。
難怪表哥會為她出頭,見她率先將滿滿一大杯的xo一口喝掉,賈西坡對她的敬佩油然而生,心服口服的喝下手上的這杯酒。
“現在可以走了吧,葉大少?”陶然怒視著葉天揚。
葉天揚攬著陶然走了出去:“二珂,接下來的事交給你了。”
二珂不著痕跡掃了一眼走過身旁的陶然,第一次對葉天揚身邊的女人有了微許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