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和洛落相互看了一眼,雙雙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行,我們今兒就舍命陪君子,不喝到趴下誰也不許走。”
“這還差不多。”簡怡滿意地將杯中酒一口喝掉:“陶然呢?去哪兒了?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
艾菲道:“你不是說要不醉不歸嘛,她打電話請假去了。”
“她又不用去辦公室上班請什麼假呀?剛才沒聽見她說明天要帶團啊?”簡怡疑惑道。
接受道洛落質問的眼光,艾米聳聳肩:“她現在給葉天揚當助理,是個名正言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你安排的?”洛落和簡怡異口同聲道。
艾米指了指天:“命運安排的,不,應該說是月老安排的才更準確。”
“真與你無關?”洛落目光如炬。
“也許我的存在推動了一下他們的齒輪,但嚴格說上來,真與我無關。”說完,艾米又補了一句:“如果你是怕輸給我的話,你也可以在她和雲時風這條路上推動一把。”
簡怡一早就知曉她們的賭局,眼珠在她們身上不停轉動著:“我覺得雲時風沒戲,洛落,要不咱認輸算了。”
“是,雲時風是一座刀山,難道這葉天揚就不是火海嗎?你們要是真為了陶然好,就勸她離這兩個人都遠點,我可不想看見她粉身碎骨的一天。”洛落不悅地瞪了艾米一眼。
……
“什麼事?”葉天揚終於接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電話鈴聲。
聽出他聲音中的不爽,陶然幹笑道:“你還沒睡吧?”
“有話快說,少爺我忙著呢。”沙發中的葉天揚愜意地享受著vivian激情熱舞。
陶然特意幹咳了幾聲:“我有點不舒服,明天請一天假。”
“陶小姐,你這戲可真夠差的。你不舒服在不在家待著,還在外麵鬼混,你騙鬼呢?”葉天揚晃動著杯中的威士忌,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我是真不舒服。”陶然走進廁所隔間,再一次大聲對著電話咳了起來:“我主要是怕明天去公司會傳染到你,你身體這般矜貴萬一出了個好歹,我就算有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本來吧,你來不來我是無所謂,可惜我最恨的就是不懂知恩報恩之人,陶小姐,你是這種人嗎?”葉天揚喝掉杯中的威士忌過渡到坐在腿上的vivian嘴中。
“你剛剛說你在忙,是一個人忙還是兩個人在忙啊?”陶然轉移著話題:“你這聲音讓我的想象力飛速地運轉起來,天呐,該不會現在正在上演某些限製級的畫麵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葉天揚絲毫不避忌電話那頭的陶然,對vivian道:“去床上等我。”
vivian在葉天揚耳垂上輕輕一咬,風情萬種地朝臥室走去。
“讓美人等可不是紳士的行為,葉大少,我就不打擾你了。”坐在馬桶上的陶然滿臉鄙夷,他還真夠惡心自己的。
“吃醋了?”葉天揚從紙巾盒抽出一張紙巾擦掉嘴角的酒漬。
“是呀,我吃醋了,好大一盆呢。反正我明天不來了,你就當我消失了吧。”陶然快速地掛掉電話走出廁所隔間,老娘能吃醋,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tim。”
聽著臥室中傳來的勾人心魄的聲音,葉天揚反而拿起電話朝陽台走去:“在哪兒呢?”
……
“陶然。”
走出洗手間的陶然看向迎麵走來之人:“顧醫生?”